而這個組織的名稱,就是叫做海油幫!
這件事。早已經不是什麼秘聞了。
而且最近走私原油的情況也十分嚴重,上級連續下達數次命令,要嚴厲打擊走私活動,可是卻一直也抓不到源頭,但料想和這個海油幫也脫不了幹係。
海油幫隻是一個民間的組織。如果沒有保護傘。豈能做得如此猖獗?雖然不能確保這個保護傘就是方正雄,因為方正雄的職位,略微低了一點。
但鄭書記的確聽到過方正雄以職位之便辦黑案的傳聞,好幾個方正雄手中的案子。關鍵人物莫名其妙失蹤、自殺,後續也都並沒有任何結果。
況且這份舉報信內所言的如果為真,那搞不好不僅是一個方正雄,必然海域更多官員牽扯其中,就和當年震驚全國的賴氏走私案一樣。
故此紀委書記下定了決心。輕拍著桌子說道:“這次一定要嚴查一番,拔出蘿卜帶出泥!”
下屬調查員比較謹慎,說道:“鄭書記,這個方正雄的背景十分不一般,要查的話,我們是不是和上級請示一下,免得捅了上麵簍子?”
“不行,小李,我早就告訴過你。要想不得罪人,就不要幹紀委的工作。我們是做什麼的?我們就是反腐的,越是有背景的,其貪腐的可能性就更大!如果我們通報上級,消息就走漏了。很可能被他知道而提前做好準備,我們還能查得到什麼?”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鄭書記打斷道:“治貪不嚴,就是在助長歪風邪氣!就是我們的失職!我不管他有什麼背景。我隻要真相。而且如果這是真相,他背景再厲害也沒有用最新章節創世霸神!”
“可這隻是群眾反映的情況。這封舉報信裏,又沒有拿出實在的證據,我們直接展開調查,是不是有點不妥?”
“隻有發動群眾,反腐才有力量!也隻有依靠群眾,反腐才有線索!群眾手中怎麼可能會有貪官的罪證?這個罪證,是要我們來搜集的,我們做的也正是這個工作。”鄭書記說道:“況且實名舉報,無論如何我們也要調查。另外你通知海關,讓他們配合我們工作,我們要將走私和保護傘一起查!”
“是!”叫做小李的調查員答應一聲,隨後又說:“就是他們走私如果和舉報信中說的一樣這麼猖獗,搞不好海關裏都有他們的人。”
鄭書記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那還是不要通報海關了,我們自己想辦法,現在的官員,簡直官官相護,沒有人性,衣冠禽獸,豬狗不如!”
鄭書記一連說了好幾個成語,否則簡直無法表達他心中的憤慨。
……
鄭書記以為這封舉報信上的內容已經夠令人發指了,但更令人發指的,其實都隱藏於深處,是很難挖掘的到的。
恰好此時艾麗挖掘到了其中兩條。
原來經過了一天的時間,艾麗通過道上其他人的透露,知道了兩個海油幫涉嫌其中的案子,每一個在海港市的道上,都有流傳,而且也僅僅是在他們之間流傳,在普通老百姓中間卻鮮為人知。
“這兩個案子,一共產生了兩個神經病。”
艾麗介紹說道:“一個是海油幫老大老黑的親弟弟,殺了人,證據確鑿,還有目擊者指認,可最後你猜方正雄怎麼辦的這個案子?他通過關係,委托本地的精神疾病司法鑒定委員會,給他鑒定為精神病,從此輕易地逃過了懲罰,現在還逍遙法外。”
“那另一個呢?”
“另一個叫做魏國華,是以前在海港市做原油生意的商人,因為和海油幫存在競爭,被方正雄隨便扣了個帽子,以私藏槍支的罪名抓了起來,讓他的企業倒閉不說,還負債兩千萬。人家當然不服,放出來後就連續上訪,為了防止他繼續上訪,方正雄用同樣的方法,給他鑒定為偏執型精神病,送到精神病院去接受強製治療,打現在還沒有被放出來呢。”
“這……這簡直太無法無天了!”陳爭歎道。
“這都是前些年的事情,前些年海港市還沒有發展到今天這樣的程度,天高皇帝遠,所以這樣的事情也難免。”艾麗又說:“你絕不覺得這兩件事很有戲劇性?兩個精神病,都沒有精神病,可現狀卻截然不同。一個殺人凶手現在紙醉金迷,摟著女人奢侈享受;而另一個無罪的,卻被關在精神病院裏,毫無自由。”
陳爭知道艾麗的用意,點了點頭說:“沒錯,把這兩個人深挖一下,再對比一下,放在網上,應該會有很轟動的效果。”
“當然還得有男女關係,這樣在網絡上才會真正的火。對了,你不是說他們海油幫開的那家洗浴中心裏,還有未成年少女麼?這方麵做點手腳,再誇大一下,保證這家洗浴中心會被查辦!”
陳爭笑了笑,沒錯,如果事情真的引起了轟動,哪怕方正雄不情願,但他也別無選擇,隻能舍車保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