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感到喪屍這種東西太可怕了,如果實在不是必要的話,我是不會與它們正麵戰鬥的。我不再朝著窗外看,又回顧了一下房間,對吳廣濤說:“這張講台應該能用,我們把它搬出去。”吳廣濤說:“好。”然後就動手吧講台上的雜物掃到地下,和我一人一邊,喊了聲“一二三!”兩人一起用力,剛將講台提起來,吳廣濤就說:“不行,太沉了。”我也覺得重量超過了想象,就把胡天喊了進來。在我和吳廣濤、胡天三個人之間,我是個子最高也是最壯的,以前經常踢球和健身;吳廣濤和我差不多高,但體格不是很好,有一點虛胖;胡天因為也踢足球的原因,身體不錯,尤其跑的非常快,可惜身高太矮了,才一米六多一點。而徐靜這個在女生裏體質變態的,身高都有一米七幾,比不少男生都高。
胡天進來之後就跟吳廣濤兩個人搬一邊,我這邊的重量沒有減輕多少。我們小心翼翼的搬著講台走出去,外麵徐靜看到我們搬的比較吃力,於是跑到了我這裏搭了一把手,她一個女生,再怎麼樣也沒有多大的力氣,可她過來幫忙,讓我對這個以前不是很熟悉的女生觀感不錯,至於一旁已經不再和大媽說話的李老師,可是在那裏老神在在的靠著牆呢。“要把這講台放哪裏?”徐靜問道。“放到門後,把門堵住,這樣就可以暫時放心了”我們一起用講台把門堵住,又向前推了推,緊緊地將門靠住。
徐靜拍了拍手:“我想想我們下一步幹什麼,要不我們。。。”我下意識打斷了她說的話:“大家去找一下有沒有什麼類似於講台這樣可以堵門的重物,我們要把辦公室的門堵住,這樣就算喪屍突破了宿管辦公室裏的窗,也能把它們困在裏麵。另一扇窗我們先留著,用來觀察外麵。”我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又說:“李老師,你也幫著一塊找找唄?和他們兩個一起。”我指了指吳廣濤和胡天。“。。。行吧!你們兩個跟我走。”李老師答應了下來,帶著他們倆走了,我在後麵叮囑:“在樓裏小心點,順便看看有沒有通向外麵的缺口。”
剛才徐靜一直想要給我們發號施令,我用言語打斷了她。她當然沒什麼錯,但我不願意讓她來安排事情,原因很簡單:首先是因為我相信我比她要想的清楚周全,其次是因為今時不同往日,一眾男性不一定會信服一個女生說的話。但起碼到目前為止我覺得,徐靜還是一個不錯的女生,至少絕不是一個僅僅外觀漂亮的花瓶。尤其是當之前那個女生跌倒的時候,她並沒有像馬尾辮那樣不自量力的去扶她,而是選擇保存自己,我認為這不是無情或殘酷,卻無疑是一種聰明的選擇,也讓我十分欣賞。我想那個馬尾辮未免太善良了,甚至自己置身於生死之間還會憐憫別人,她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人。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馬尾辮。“我叫呂欣,是你們鄰班的,我認識你。”她這麼一說,我想起這個長相甜美的女生的確有些眼熟。呂欣看向大媽說:“您是田老師對吧?”“叫我田阿姨好了。”我這才知道了大媽姓田,同時也看到了呂欣的平易近人,好打交道就行,我們這群遇難者一定要團結一致。可令我最擔心的是那個瘦瘦的李老師,他要求將三名女生關在門外的事情讓我對他觀感不是很好,身為同類,幫助要量力而行,可也不能無底線的見死不救。尤其他大不了我們幾歲,卻還擺出了一副老師的樣子,在這種災難中難道還講什麼老師和學生?我握了握拳頭,那個李老師最好別出什麼狗毛病。
“我們也得幹點事情,去找找有用的工具、食物之類的。。。對了,田阿姨,宿舍裏麵沒有我們之外的人吧?”我說道。田阿姨仔細想了一會說:“我記得應該是沒有,就我一個宿管。”“那就好,我留在這裏看著門窗,你們都在樓裏轉著四處找找吧。”她們就散開了。過了一會,我看到李老師他們三個人,已經看完了一樓,吳廣濤走到樓梯處說:“義哥,我們去樓上看看。”雖然田阿姨說宿舍裏在沒有別人了,我還是提醒了他們一句:“千萬要看著點!”吳廣濤和胡天答應了一聲,李老師卻一個人默不作聲的徑直朝樓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