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威脅他?門兒都沒有!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句話,在他看來就是狗*屁。
他不喜歡被威脅,但是威脅別人他可是樂意得很!
“嗬嗬。”何雨薇露出挑釁的眼神,滿不在乎的回答:“我沒說你不敢啊。反正都到這鬼地方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手心卻隱隱冒汗。心中的緊張,隻有自己知道。
沒錯,她在賭。賭他的好勝心會讓他違背理智。賭這個控製欲如此強的男人,不會接受最後的結局脫離他寫的劇本,哪怕是一點點。所以她才會在他麵前給自己注毒。賭這個“意外”會讓他暫時退一步把解藥給她。然後再找機會她就範。雖然知道這樣的幾率不大,可是起碼嚐試過了,最壞也就是不成功然後必須照他說的做。
“哈哈哈,有意思!”聽她這麼說,男人反而笑了。“不過你放心,我當然不會舍得讓你受傷了。我就是想讓你屈服,讓你認輸。而你越是不認輸我越覺得有趣。”
“……你這個神經病就應該去醫院!”麵對他的笑,她心中泛起一抹讓人惱怒的無力感。對方表現的越鎮定,她心裏就越沒底。甚至開始想是不是自己現在做的所有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聽了她的話,男人眼裏陡然閃過一絲陰鬱,不過很快被掩飾過去。“寶貝兒,你應該感謝我是個神經病,要不然的話我怎麼會願意給你解藥呢?”說著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拿出兩個裝著透明液體的小瓶子遞給她。
何雨薇皺眉。警惕地問:“這是什麼?”
“以何小姐的聰明才智,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呢?”
男人的意思已經相當明顯,偏偏何雨薇卻遲遲沒有接過那兩個瓶子。他這麼簡單就答應了?怎麼可能這麼好說話?
肯定有鬼。
仔細端詳著對方的臉。想要看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見她猶豫著沒有接過來,男人譏諷的道:“怎麼?你要解藥,現在給你了,你又不敢要了?”
誰會相信你那麼好心?!何雨薇心裏默默的說。
本來做好了和他周旋到底的準備。可是現在他這麼快就妥協了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好吧,既然何小姐不敢……”
“誰說我不敢要了?!”她一把拿過那兩個瓶子。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反正等一下她打一針試試就知道了。將解藥攥在手裏。看了看四周,試探性的往後退。“我……我走了!”說出這話時還是有些害怕他會阻攔。渾身緊繃,隨時做好了大幹一場的準備。
“請便”男人做了個請的姿勢,隨即又說:“你這麼喜歡和我玩,我怎麼好拒絕呢?別擔心寶貝兒,我很快會讓你再來找我的!我很快會讓你屈服的。”聲音調侃中帶著危險。眼神是一種勢在必得的堅定。
“那我請你記住,我也不是省油的燈!”何雨薇說完,轉身毫不猶豫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