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來人,宏森不顧胸膛的陣陣隱痛,忙躬身一禮道:“不知是執裁大人駕到,宏森該死!”
老頭子竟然是執裁血紅?如果雷炎在場,卻不知他該作何感想了。
不過,有些奇怪的卻是,血公子眼見血紅出現,且自宏森手中救下了自己,卻竟是愣在當場,也不見禮,一雙眼睛之中露出了既震驚,又意外的光芒!
不過,此刻血紅顯然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血公子身上,隻見他一張顯得蒼老的臉微微一凝,一雙眼睛冷冷的盯著宏森,露出一絲冷峻,卻是與那晚雷炎眼中的老頭子大是不同。
“為何要置血公子於死地?”血紅冷冷的問道。
“他。。。他作為本組織之人,竟然嫉妒雷炎天賦,暗殺雷炎於先,卻不料被我發現!”眼見血紅緊緊盯著自己,宏森微微一愣,隨即義憤填膺的道。
“你可曾暗殺雷炎?”血紅並未回頭,便這樣問道。
“在下並無殺害雷炎!”血公子不卑不亢的道。
“雷炎已死?”血紅繼續問道。
“是的!”血公子幹脆的回答道。
聽到這裏,宏森一雙眼睛微微一轉,隨即便有了計較:聽血公子這話,想必雷炎確實是死了,不過,為何又有眼線說雷炎沒死呢?不管了,既然是這樣,則是死無對證了,要度過眼下的難局,則必須如此了。。。。。。
“稟執裁,有組織眼線親眼見他殺死雷炎,萬不可輕信於他。地上死去之人,便是那眼線,卻不料被他殺人滅口”宏森手指著血公子,眼中滿是憤怒!
“你怎麼說?”眼見宏森如此的堅定,血紅轉過身子,冷冷的問道。
“在下並未殺害雷炎。而副執裁之所以要殺害屬下,完全是因為屬下無意間聽到他與地上之人對話,描述殺害雷炎現場雲雲,以致副執裁想要殺人滅口。。。。。。”
“可有此事?”對著宏森,血紅依舊是冷冷的道。
“哈哈,含血噴人。想那雷炎早已死於非命,我們又怎麼會此時才來描述當時場景?”宏森眼見血公子竟說反話,竟是一時大急,忙辯解道。
“你怎知雷炎早已死於非命?難道。。。。。。”血紅不解的問道。
“稟執裁,確實是有眼線親眼所見,雷炎便是由血公子親手殺死的!”宏森對著血公子冷冷的道。
“哈哈,宏森,休得血口噴人,那雷炎明明是你派人所殺,此時卻來汙蔑於無。你雖是高高在上的副執裁,但如今執裁大人在此,卻也容不得你信口雌黃!”血公子振振有辭道。
“住口,你竟然敢欺騙執裁大人,看來你是不想活了!”眼見血公子以執裁來壓自己,宏森自然是一陣大怒,說話間便要衝上去。
“住手,本座在此,誰敢亂動?是非自有天道,難道你以為本座老到已經沒有辨別能力了嗎?”血紅冷冷的道,頓時讓蠢蠢欲動的宏森愣在了當場,卻是發作不得。
“我問你,你可敢肯定,那雷炎確實已經是死於非命?”血紅對著宏森冷冷的道。
“對!且是血公子親手所為!”微一分析眼前形勢,宏森便直接道。
要知道,如果不能坐實血公子殺害雷炎的事實,而讓血公子走脫的話,則剛才的那一番話,無疑將傳到血紅耳中,則那時自己將再無容身之所。因此,不管雷炎死與未死,則都要一口咬定已死,且是由眼前的血公子所為。
“那麼,你怎麼說?”眼見宏森如此堅決,血紅轉過身子,對著血公子道。
“回執裁,雷炎確實不是在下所殺。”血公子的回答同樣是堅決不已。
“那麼,現在可以明確的是,雷炎已是,且是你們兩人之中的一人所為!那麼,你們能不能證明,雷炎不是你們所殺呢?”血紅對著兩人問道,眼中一陣幽光閃過。
“這,眼下這眼線已被血公子所殺,自然是死無對證了。。。。。。。”宏森恨恨的說,顯然是不能證明。
“那麼,你呢?可有辦法證明?”血紅向著血公子問道。
“屬下自然能!”這是血公子的回答,讓宏森心中不由的一顫。
“喔,如何證明?”血紅眼中有一絲光芒閃現。
“因為我就是雷炎!”血公子聲音之中帶著一絲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