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眉頭微皺,心中有些莫名的慌亂。
“我也看到有一個渾身很是狼狽的女人正被海浪載著飄起飄落。眼看馬上就要斷氣兒了,偏偏她就是在海中堅持了幾個小時。”說著,流洋突然湊到米粒的麵前。“知道幾個小時對於一個在海中已經陷入深處昏迷的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米粒抿了抿嘴角依舊沒有說話。
“我本以為她已經死的不再死了,於是,我為了能更加確定這個女人的生命的氣息,就派人下去把她給弄上來。因為我很好奇,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竟然會讓她起了這麼大的殺心。甚至連她最愛的人都被算計在裏麵。本來,我真的隻是過來看戲的,結果卻讓我看到這麼奇怪的一幕。明明她的全身就已經是血肉模糊了,甚至我連她最基本的容貌都看不出來。可偏偏,偏偏她那血肉模糊的胸口依然在上下起伏著。這意味什麼?她還有心跳!在海水裏泡了幾個小時她竟然還沒有死?她怎麼可能還沒死呢?”流洋大聲的道。臉上出現了一陣迷茫的神情。
“你說,她怎麼會沒死呢?”正當米粒聽的心不在厭的時候,流洋突然從她的身後湊到她的耳朵邊道。這可嚇了她一跳。
側過頭衝著他白了一眼,淡然道:“你問我?我問誰去?人,有時候在掉進水中時,內部所有的器官都會發出自救的信息,動力封閉住五官的入口。這在醫學上簡稱暫時性窒息。”
“暫時性窒息?你信?”流洋問道。
“我隻信科學。”
“科學?哈哈哈……你竟然跟我說你隻信科學!如果你真的信任科學,那我手中這枚小銅錢又是什麼意思?”隨後流洋又就從口袋裏掏出一枚銅錢,看他那小心翼翼的動作,米粒隻感覺自己的眼皮開始不停的抽動著。
“他們在哪兒?”
“想知道他們在哪兒,那你就得先給我解答這個疑問才行。要不然,即使他們在海中不會被淹死,可我手下那些人手中的槍我想他們應該透躲閃不了了吧。”流洋緩緩道。
“你在威脅我?”米粒的眼神一冷。
“我隻是求知欲望比較強而已。況且,是我救了他們,用這份恩情來換你一個答案你應該不吃虧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米粒一臉無辜的道。
而回應她的又是流洋的幾聲大笑,米粒抬手捂了捂自己的耳朵,本來她現在就很頭暈,偏偏他還一直在自己的耳邊大笑,這不是故意在整她的麼?
“米粒,你不用裝的這樣無辜。我若是連你這些麵具都看穿不了,那今天我流洋也不會坐到現在這個位置。”
“你隻是繼承了你的家族事業而已。”
“繼承?嗬……你知道麼?做我們這一行的,腦子裏每天除了想著今天或是明天要把誰除掉,剩下的就是跟金錢有關了。你覺得我隻是繼承了這個位置而已麼?”
言下之意諒是她說錯了?不過,這些跟她有什麼關係?
“怎麼?還是不說麼?難道你真的希望他們手中的那幾把槍對向你那兩個孩子發揮作用麼?他們可還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