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葉清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是啊,他以往的生活何止是陰暗過。
“行了,山子,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你別沒地方撒氣就往我們幾個人身潑啊。”華子白了他一眼。隨後就轉移了話題,“也不知道那兩個小家夥最近過的怎麼樣了,我都有好久沒有接到小丫頭的電話了。”
“是啊,是啊,我也沒有接到過。”山子趕忙附和道。
“你?什麼時候你接到了那小丫頭的電話我才要奇怪了呢。”
“華子,我看你最近是皮癢了吧?”山子一聽就炸毛了,自己不怎麼受那小丫頭的歡迎,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痛。開始圈起衣袖,似要和華子單挑的意思。
“切,被人說中了還不承認,就你那兩下子,還不夠我看的,打就打,誰怕誰啊。”
“行啊,就種就跟我出來。”山子站起就留下一句挑釁的話就往外麵走去,開什麼玩笑,真要打架也不絕對不能在酒吧內打,要是損壞了什麼東西,那還得自己掏腰包去賠。
“是不是我跟你出去了,你就承認自己是沒種的那個了?”兩個人對於吵架方麵,華子一向都是處於上風的。
看著那兩個人叫叫嚷嚷的走了出去,葉清起身,把桌子的幾個空灑杯一一收好,端著去後台清理去了。
待他出來時,手中已多了一柄掃把,開始清理地麵。好在酒吧內部的麵積也不是很大,就是桌桌椅椅的太多,有些不大好清理,偏偏他又是個愛勞動的主兒,酒吧內部的每一寸衛生都是從他手裏出來的。
也許有人會奇怪,明明就已經是個老板的人了,竟然還會來做這種低層的工作,可誰又能知道,這個葉清有一個壞毛病,那就是凡是被他冠上自己的專屬地盤後,他就不允許他人來動一下。即使一天下來再累再辛苦,這最後的衛生依舊不假以他人之手。
掃掃著,就被地麵那張被椅子一角壓住了的報紙,抬手移開椅子,用腳把那張報紙挑了出來,結果看到那份報紙上麵的幾個大字。(願氏三千金滿月酒席,到場的大人物數不勝數,試問這願氏背後的水到底有多深?三個孩子的滿月酒,竟辦的如此轟動?)
看著這個長長的帶著試問的標題,葉清看著上麵那張,米粒,老頭和願一三人一起抱著孩子走下樓梯的畫麵。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隨後臉上的怒意越來越濃,顧不得手中的掃把,直接就將其往地上一扔,啪的一聲,掃把在接觸那光滑的地楹發出了一聲脆響。在這寂靜的屋子裏顯得那樣的突兀。
可即使是這樣,葉清也沒有停下腳步,直接往自己的吧台走去。從吧台上麵拿起自己的手機就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喂?”
電話那頭傳了米飯那睡意甚濃的聲音。
“米飯,是我。”葉清努力的平息了內心那股子的氣憤,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麼起伏。
“大爸爸?”米飯驚叫了一聲,顯然有些意外這個大爸爸竟然會選擇在這個時間段給自己打電話。自從自己有了這支手機後,能接到的電話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原以為這電話無非也就是流洋的。誰知道結果竟然會是大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