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昨天放置材料的地方,今天卻空空如也。吳兵氣的暴跳如雷,指著負責守夜的莫西幹吼道:“材料呐。”
莫西幹像一隻鵪鶉一樣的往黃毛身後躲,眼神飄忽不敢與吳兵的眼神對接。吳兵氣的一腳踢在莫西幹的小肚子上,指著莫西幹罵道:“你小子整天就知道泡馬子,喝酒還有整你頭頂上那兩根毛。讓你守個夜你都守成這樣,我今天拔了你這幾根毛。”吳兵衝過來便抓住莫西幹的頭發用力的拔,疼的莫西幹嗷嗷直叫。
為首的警察忙過來製止:“放手,我告訴你啊,再不放手我拘留你,”
吳兵沒有住手反而在莫西幹的身上猛踢了幾腳。
警察過來拽開吳兵,為首的一個警察道:“銬起來。”
吳兵反駁道:“憑什麼銬我。”
警察指著流鼻血的莫西幹道:“就憑你打他,就憑這個銬你。”
吳兵指著莫西幹道:“我告訴警察,我打你了麼?”
莫西幹抹了一把正在淌血的鼻子,聲音悶悶的道:“不是他打的,我自己摔的。”
警察的鼻子差一點都沒氣歪了,見過賤的沒見過這麼賤的。
黃毛連忙趴著為首的警察耳語了幾句,為首的警察正是李副所長。聽了黃毛的話,臉色急速的變化了一陣。對著黃毛點了點頭,然後對正準備銬吳兵的警察道:“算了,人家當事人都不告了咱們操哪門子心,”
李副所長再也沒有心思調查案子了,再說他也實在是看不出什麼來。犯罪分子一沒留下腳印,二沒留下指紋。就好像是憑空將這些材料空運走的,這案子也是在是蹊蹺。睡沒事撐的偷裝修材料,死沉死沉的還賣不了幾個錢。看來這又是一個無頭公案。
“都看的差多不了吧,差不多了就撤吧。”李副所長道。
黃毛心思電轉,對李副所長道:“李所,我們家對麵也在裝修。是吧是他們偷了我們的裝修材料啊。他們家老板一天鬼鬼祟祟的,您看門臉都用廣告布遮上,肯定不是什麼好路數。”
李副所長按黃毛手指的方向一看,的確有家茶樓在裝修。而且門臉也的確如黃毛所說,用廣告布遮的嚴嚴死死。
李副所長一帶著幾個警察,便向對麵的茶樓走去。
吳迦正巧出來倒垃圾,見幾個警察迎麵過來便放下手中的裝修垃圾道:“有什麼事兒?”
李副所長一見出來的是吳迦,頓時嚇的一哆嗦。又聯想到昨天和城管的王科長喝酒,王科長提起的那間茶樓。立刻將黃毛的祖宗十八代女性挨個親熱了一遍,這不是明顯的害老子麼。因為這個煞星,自己的派出所副所長差一點就給擼了。上次就是你搞出來的事情,這次又來害我,等我倒出手來怎麼收拾你。
一邊惡狠狠的想著,一邊眉開眼笑的對吳迦道:“這店是您開的啊。我們是來給您送警民聯係卡的,您有什麼事情打個電話,我們一定盡快解決。”為官多年,李副所長這點機智還是不缺的,立刻想到了一個冠冕堂皇的接口。
吳迦結果李副所長遞過來的卡片,對李副所長道:“麻煩你了,等開業了一定請您過來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