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末日降臨雁北一路朝著飯店走發覺今天街上已經基本沒人了,硫磺味的風嗖嗖往鼻孔裏鑽,真讓人惡心。“麻辣隔壁為什麼是硫磺味而不是草莓味的”,雁北詛咒著天氣。不知道那倆小子現在在哪裏,於是掏出手機給陳凱打了個電話。“誰啊,這麼早打電話,你大爺的找擦是不是?”雁北一陣無賴。“我靠,還沒起床。你是不是昨晚帶著賢達在搞基啊!,都10點半了還沒起來”。“不是吧,10點半了,我靠!好,我馬上去叫賢達。哎、哎你小子等我們到了再動筷子,不然今天非要你倒桌子下不可!”雁北白眼一翻趕緊把電話掛了,免得說話惡心人。越往前走越覺得奇怪,好多店都關門了,有些店是開著的但是沒人在,整個街道死寂死寂的,想必是大家響應政府號召緊閉房門蹲家裏了吧。“我艸,上海漁莊會不會也關門了呢!”雁北突然想到這個問題。“老子押金都交了要是敢關門非操你店不可。”拐了個彎加快向飯店跑去。剛跑沒幾步拐角處傳來陳凱和賢達的聲音。“哎、、哎,雁北你跑個鳥啊,你能不能等下我們。”雁北聽到是陳凱忙轉身。“你跑這麼快幹什麼,吃個飯還要跑去吃啊。”“不是,我是去看看那飯店有沒有關門,你看那邊的飯店都關門了。所以我才跑的”。雁北一看賢達氣色不是很好就問道“賢達你怎麼了,臉色咋這麼差?”,“哦,昨晚我3點才睡,早上醒得又早,有點失眠而已,沒事的!”。“雁北你別聽他說,我打賭賢達肯定是在網上泡妹子看那啥視頻,咩嗬嗬...”,陳凱無恥的說道。雁北把手往賢達肩上一搭,說道:“好了,沒事就好,要不不行就少喝點嘛。走吧!”.隨即三人一同去飯店,走著走著,賢達搭住陳凱的肩膀。“等下,我感覺有點心慌、惡心想吐的感覺”。雁北側頭一看賢達,“你臉怎麼有綠了,你是不是中毒了啊”。賢達捂著胸,好像很難受。“中毒了?不是吧,昨天我和賢達在一起的,我們沒亂吃東西,晚上我就不知道了。”陳凱很是疑惑。“雁北你怎麼知道是中毒了,那該怎麼解?”陳凱又問道。陳凱剛問完,不遠處的服裝店裏傳來一聲嘔吐!一個女人從店裏衝出來扶著電杆嘴裏吐著綠色的嘔吐物,十分痛苦。吐了一陣那女人無力地癱軟倒地。“陳凱快,你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陳凱跑過去一看那女人的臉色,不禁一聲“我靠”...“這女人和賢達一樣臉發綠,怎麼辦?救不救啊?”。雁北覺得太奇怪了就道:“打120,到前麵衛生院。把這女的一起弄過去,你帶那女的,我扶著賢達。先過去再說”。一路走發現有好多人衝出家門哭喊著“快來救命啊,快來救命啊!”自己有車子的人載著病人往醫院開去。更多的人在那哭喊尋求幫助,拚命的打120電話。人流越來越多,也越來越亂,有人早打了120電話的,市二醫的急救車已經開了二輛來,急救人員忙不過來有人直接抱著嘔吐的人衝上了車。急救人員沒想到有這麼多人出現了中毒症狀一時急促大呼:“小心點,把病人扶進去,不要擠。”可是救命如救火誰還聽他的。人裝滿了,急救車拉上門響著鳴笛朝著二醫開去,可是意外出現了,開在後麵那輛急救車才開出200多米就一頭斜紮向護攔,瞬間側翻往一根電杆。電杆沒斷但上麵的電線架子脫落砸了下來,正中車頭。隻見滿眼火花亂閃並冒出一陣煙夾雜著一股焦臭味。“陳凱,快走,不用等車了,先去衛生院吧”雁北急道。陳凱已經愣了,一聽雁北說話才回過神來道:“雁北,這車怎麼會撞了,這麼多人就這麼死了。”。一看陳凱還在吃驚,雁北催促道:“先走,我看賢達快不行了,先到衛生院去”。“剛才那司機應該也是中毒發作了,才會出了事故”,這中毒應該和這地熱異常而溢出硫化物有關,先到衛生院看看什麼情況,希望賢達能撐住,我們抓緊時間了。”說完雁北和陳凱再次扶著賢達向衛生院跑去。此時工業區內的人都籠罩在這無妄之災中掙紮,各處有癱倒在地的中毒者,也有四處慌張逃離者。倒地者不知死與未死被逃離的人踩踏而過。恐懼在人與人之間傳播著,哀鴻遍野!這神秘的刺鼻氣體傾刻間在人群中好瘟疫般擴散著,使85以上%的呼吸過這種氣體人休克致死,這樣的情景在大半個中國同時上演,並且還在急劇擴散開。尤以沿海的S市、G市。H市最為嚴重,成幾何倍規模爆發,並向內陸蔓延。國家的政要和軍事人員遭到了大量減員,政府一度陷入癱瘓,軍隊宣布去國家化出來執政。雁北和陳凱到衛生院時滿地的都是嘔吐物,還到處散落著亂七八糟的藥瓶子。好多人都是倒在地上抽搐。此時衛生院裏還有一個女護理在急著注射什麼針劑,眼眶裏淌淚而出。“快!陳凱把賢達抬進去,裏麵好像有藥。”那女護理根本沒時間來看雁北他們,雁北一急跑上拽著女護理的手急促道:“快把那針劑給點給我,我朋友中毒了,快、、快點...”。那女護理也沒回頭看一下雁北,隻是絕望的低語。“好像沒用,唔、、唔....,這裏的藥解不了毒,這種針劑注射後一點反應也沒有,難道我們也會像他們那樣都要死嗎,唔、唔唔...”。雁北一聽頓時呆了。“沒用!那賢達他、、豈不是沒救了。”雁北臉都白了!陳凱這時火了,衝上去搶過女護理手上的針劑,掐著他的肩膀大聲吼道:“這針劑沒用,你去把所有的解毒的藥全部拿來。去啊!”女護理顯然是被這一嗓子給嚇醒了。“裏麵的藥品都被毀了,他們衝進來把玻璃櫃裏的藥全部翻出來砸爛了。”女護理剛說完,從外麵又衝進來兩個男人,前麵那個是個大漢還抱著一個滿嘴是白沫的女人。“讓開!讓開!快,快救下我老婆,我老婆快不行了”。女護理也沒動,神情看起來有點呆滯了。陳凱對帶頭的大漢說道:“這裏的藥都被砸了,而且也救不了人。”“那怎麼辦,哪裏才有藥啊,外麵都是死人,沒藥我老婆也會死。”“大哥我們去大醫院吧,那裏肯定有特效藥。”跟在大漢後麵的那個男人對著大漢說道。雁北回頭一看那說話的男人,還帶著一副眼鏡,顯得很文氣,應該是個白領!“那醫院有特效藥嗎?最近的大醫院離這裏差不多有20裏路,來得急嗎?”陳凱問那白領。“特效藥有沒有我不知道,但那家醫院是這市裏設施最好的,控製病情應該沒問題”,白領答道。雁北一聽也沒什麼辦法了,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對大家說道:“那好事不宜遲,你們誰會開車?”那大漢道,“我外麵有輛麵包車”。“好,陳凱你把賢達抱上去放在後座上,我去收集一些抗生素類的藥,或許有用。”說完大漢抱著那女人和陳凱出去了。那白領沒走,問雁北道:“這哪裏有菜市場,或者哪有新鮮牛奶。”雁北一頓,“你沒吃飯啊?這他媽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去買菜做飯?”。“不是的,這種毒應該是硫化物所致,硫化物之類的遇到蛋白質一般就會發生化學反應而沉澱下來,所以去菜場看有沒有雞蛋。”“真的?那我家有雞蛋,等會兒經過我家我去拿。”說完雁北從地上和打爛的玻璃櫃裏撿了些什麼黴素之類的抗生素藥就要走。那女護理見他們要走,就說:“把我帶上好嗎?人都走光了,我一個人在這裏好害怕!”白領看向雁北。雁北想了想對白領說“帶上她吧,她懂護理,應該能幫上忙。”女護理聽完跑進裏屋帶了一個包出來。“哦,我帶了些抗發炎的物特效藥和一些衣服!”,雁北也沒說什麼。三人朝麵包車走去...麵包車停在一個十字口,外麵灰黃朦朧的天空使人猶在地府黃泉的感覺。視野隻能看到30米之類,初春剛發芽的枝草又慢慢地在枯萎下去,路邊橫倒的攤位和車輛撞牆的斷垣隨處可見,還有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的人!末日來襲的陰影籠罩在每個人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