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皓天一臉的驚喜:“少爺,是老爺來了!”
“我知道。”周成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石皓天輕聲歎了一口氣,父子兩的關係確實讓人琢磨不透。
隻見花滿樓的門外有一行幾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周家家主周天霸。
周天霸迎麵走了進來,給人的唯一感覺就隻有一個字,霸!
周天霸的走得很慢,臉上掛著淡淡溫和的笑容,卻掩蓋不了眉目見那一絲仿佛與生俱來的霸氣,四五十歲左右正是一個男人人生最為得意的時候,這個時候的男人舉手投足都有一股說不出的自信。無疑,周天霸正是這樣的一個人。
現在的周成和自己的老子比起來確實略顯青澀。
“老爺!”忽然一聲媚骨的聲音傳了出來,聽得花滿樓的眾人再次全身一軟,正是柳媚娘。
周天霸聽到這個聲音臉上堆起了得意的笑容,趕緊張開雙手向柳媚娘迎去。
“哎呀,媚娘,我的心肝啊,真是讓你受委屈了。”
說完走到媚娘麵前,順勢一把把柳媚娘摟到了懷裏。
柳媚娘微微的顫了一下,不過這一絲顫抖輕微到沒有人發現,隻怕連周天霸也沒有察覺。
柳媚娘倒在周天霸的懷裏哭泣道:“你個沒良心的,你要是再不來,隻怕媚娘已經被別人搶了去了。”
聲音猶若勾魂曲,勾的花滿樓眾人的心兒不知飛到了何處。
石皓天悄悄的看了一眼身邊這位的反應,隻見周成早已經把頭扭到了別處。
周天霸一臉的愛惜道:“是我不好,讓媚娘你受委屈了,我這不是去安陽城給你買禮物去了嘛。”
柳媚娘驚喜道:“是嗎?禮物呢,看拿出來給我看看。”
周天霸示意身邊的下人拿上一個盒子,周天霸接過放在柳媚娘手裏道:“好好看看,做我的女人,我可會虧待了你。”
柳媚娘遲疑的打開盒子,隨即發出一聲驚呼。
隻見盒子裏靜靜的躺著一支發簪,發簪的尾部雕刻著一隻奇異的蝴蝶,蝴蝶由各種閃爍著五彩斑斕顏色的寶石相互鑲嵌雕刻而成,各類寶石通過光線的折射,正好投射出一隻真實蝴蝶的虛影,隨著位置的移動,蝴蝶仿佛活過來一樣,顯得更加奪目動人。
“這是?”柳媚娘驚奇的問道。
周天霸笑道:“這是滄州第一的雕刻師畢浮生的作品,他的作品可是千金難求啊,論名氣遠超我們古橋鎮的冰蘭軒,這是他剛剛完成的一件作品,剛做好就被我給買了過來,專門送給媚娘你的。”
那邊周成緊緊的抓著一個盒子,盒子裏麵的東西是來自古橋鎮的冰蘭軒。
柳媚娘已經被這支發簪的美麗徹底打敗了,她問道:“既然是大師的作品,總該有個名吧,這隻發簪叫什麼。”
“這件東西剛剛做好就被我買了,還沒來得及取名字呢,不過我給它取了一個名字。”
“叫什麼?”
“媚蝶。”
柳媚娘聞言嬌笑道:“老爺!幫我戴上。”
周天霸輕輕的給柳媚娘戴上的‘媚蝶’,一隻好似綻放的花朵一般的蝴蝶輕輕停留在柳媚娘的秀發之上,讓柳媚娘原本就似妖孽一般的臉龐顯得更加迷幻了。
兩人似若沒有旁人一樣秀著恩愛,完全不顧及旁人的感受。
也有一些有心之人把目光對向了周成,暗歎周天霸為何對自己的兒子如此狠心。
那邊的吳堅見周天霸進來之後就一直無視自己,心中微怒,指著周天霸質問道:“你就是周天霸?”
周天霸好似什麼也沒有聽到,他扭頭向身邊的一人問道:“張叔,怎麼我好像聽著有一隻狗在叫喚。”
被問之人一身樸素的麻衫,已約年近六旬,乃是周家的管家張貴,在周天霸的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就已經是周家的管家了,周家的人都喚他張叔,周天霸也不例外。
張叔一臉的迷惑:“有嗎,哦,好像是有,不僅是狗,還是一隻餓的發瘋的癩皮狗。”
二人的聲音不大,卻清清楚楚的傳遍了整個花滿樓。
那邊的吳堅聞言指著周天霸怒道:“放屁,嘴皮子功夫到是厲害,有種與你爺爺拳腳上較量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