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風華少年(1 / 3)

項籍者,字羽,項少龍之子也。項少龍者,香港人,穿越入秦,助王政,即王位、稱始皇帝。遂隱蔽於下相,易名於梁。教化與籍,學書不成,去學劍,又不成。籍曰:“書足以記名姓而已。劍一人敵,不足學,學萬人敵。”於是項梁乃教籍兵法,籍大喜。督籍習書、劍、兵法。籍長八尺餘,力能扛鼎才氣過人,雖下相子弟皆已憚籍矣。《史記項羽本紀》

初夏的清晨,在下相縣埠湖邊,清新的空氣中更顯萬物生機,一少年持劍而舞。

“好!兒子,看來你真是習武的材料啊,真不愧是你老爸的兒子!”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鼓掌歡呼道。

“老公,哪有你這樣誇兒子的?”這時,從湖邊林間走來一個婀娜的少婦,如果隻看那苗條的背影恐怕隻有二十歲吧?雖是嗔怪,但少婦滿麵的笑容怕是任何人看了都是會被迷倒的。

“廷芳,你又不是沒有看到,羽兒剛才已經將墨子劍法完全融會貫通了,這可比我和善柔姑娘快了一倍的時間啊!我能不高興嗎?再說,我一個現代人,哪能和你們古代人相比,總是教訓兒子呢?要經常給他鼓勵!”中年男子笑著說道。

“我可說不過你。羽兒,該吃早飯了。”烏廷芳拿出錦帕為少年擦汗。“羽兒,你當真將墨子劍法融會貫通了?小小年紀,竟然有此境界,怪不得你父親如此高興。”

“是啊!娘!孩兒也覺得這些天練習這套劍法時感覺非常,都是娘和爹爹教導孩兒之功!”少年高興的說道,接過烏廷芳的錦帕三下五除二擦完了臉上的汗水。

“走,你母親已將飯菜備好,回去娘再給你做個最愛吃的心形牛排,犒勞犒勞你!”少婦嬌美的臉龐像是盛開的玫瑰。

“老婆,你應該犒勞我才是啊,是我將這套劍法傳授給他的,怎麼不提我的辛苦呢?”中年男子訴苦說道,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教羽兒劍法不是你做父親應該做的嗎?”少婦白了中年一眼,眼中居然是說不盡的嫵媚。

中年男子道:“唉!老婆,你怎麼也應該誇獎我幾句嘛!”

“老公……你真棒!……”少婦嗔道。

“行了行了,夫人,你這哪是誇我呀?哎!清兒你怎麼出來了?我們又不是出遠門,每天還來接。”中年看到門外的一個美貌少婦,親密的走上前去摟住少婦香肩,愛昵的在少婦的眉頭親了一下。少婦含羞要躲,卻是無法躲避開去,索性不動,任由中年胡來。

“我走那麼遠去接你們,也沒見你這麼殷勤,琴清姐姐剛到門口你就這麼偏向於她。哼!”烏廷芳佯怒道。

“一個都不會少的!來,老公親一個!“中年說著就湊到烏廷芳微紅的麵頰,烏廷芳大笑著脫身而走,來到琴清麵前說:“清兒,你看,這個項少龍就是這般嬉鬧,羽兒都這麼大了,他還沒有一個當爹爹的模樣。你也不管管他!”

“婷芳你一身武藝都不舍的管管少龍,我手無縛雞之力又能乃至若何?”琴清取笑道。

“哼!”烏婷芳假意生氣進了院中。

項少龍也嬉笑著摟著琴清進入院中。

少年也隨後入內。

對了,這個就是我,日後的西楚霸王,項羽!

對於父親項少龍,我隻知道他來自2000年後的香港,遇到我的母親琴清和烏婷芳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而我也從兩位母親斷續的談話中知道父親幫助了嬴政登基做了秦王,秦王為了掩蓋其真實的身份,幾欲殺我父親滅口,但考慮到與我父親一命相連最終允許我父親歸隱鄉間。

為了徹底讓世人忘記我父親這個人,嬴政接納李斯的意見焚書坑儒,將有關記錄我父親的書籍焚燒殆盡,又將認識或者知道我父親的人全部活埋,最後隻有嬴政、李斯、我父親項少龍、我母親琴清、烏廷芳、我二叔騰翼、三叔荊俊、鄒先生、烏堡主和幾個烏家堡親信。

父親項少龍率眾人歸隱後來的到了這個下相縣湖邊。一湖碧水,一片青竹,一處莊園。湖裏各種錦鯉自由快活,是鄒老夫子的最好去處,老夫子每日總要到湖邊垂釣一個時辰,不過如果遇到我到湖裏戲耍,鄒老夫子就隻有歎氣的份了。父親帶領我在竹林裏麵開辟了一塊空地,專門帶我練武,他教我的方法與他人不同,摔跤和搏擊處處透著幹練,烏娘也常來和我們一起練武,而我的生母琴清每日就在練武之處為我們燒水泡茶。二叔和三叔常去附近山上打獵,每次都帶回來不少美味。烏堡主則因為年紀的原因,每日早晨打拳鍛煉身體,做些養生之法。

一大家人在這裏生活了十幾年,而我也逐漸的長大,明顯的繼承了父親的優良傳統,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現在十五六歲年紀已經和父親一般高,力氣也要比他更大。更是繼承了他聰明的智商,雖然父親對於我們這個時代的很多文章都不懂,但是有鄒老夫子這個大雜家,我居然詩詞文章略有小成,鄒老夫子的教育也是與眾不同,我表現的好了誇獎是毫不吝嗇的,而且我目前琴清深得鄒老夫子真傳,對於我的教育更是勉勵有加。雖然母親因為秘密沒有打算讓我能夠為朝廷效力,而父親卻不知是何故讓鄒老夫子和母親全力督促我學習。而且我六識天生異於常人:耳力,百步之內,可以聽見落葉飛花;眼力,數裏之內纖毫可見;味覺,什麼東西,隻要一沾唇,我就能分辨的一清二楚;嗅覺,隻要一絲氣味,我就能跟蹤他十幾裏;而且我過目不忘,聽說或者看見過的東西都要記得很久,甚至幾年時間。有的時候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父親暗地裏安裝了什麼他們社會的科技發明,不過這些事情是沒有人知道的,就是鄒老夫子和母親因為常常教導我的原因也隻是覺得我比常人聰慧而已。

我有時也聽兩位母親提起一位叫善柔的女子,據說此人曾是父親的紅顏知己,與兩位母親也是有過命之交,不知為何卻與父親有情無果。而且自從父親歸隱之後再也沒有見過她,隱隱的聽說她在統領一個叫墨者的江湖組織,殺富濟貧,還撫養了很多孤兒並教化他們。

“籍兒,看看二叔給你帶來了什麼?”二叔騰翼拎著一個介於狼和狐狸的東西進入園中,順手扔給了我。

“二叔,你認得此物嗎?”我問道。

“不認識,沒有見過。說是狼它卻有狐狸的形狀,說他是狐狸它又有狼的凶狠。小子,你不會告訴二叔你知道吧?”二叔迷惑的說

“這叫狼狐,《春秋》裏有‘狼、狐,二者皆同類,因遷徙而適變,隴西、巴蜀而聚’,不過他們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這裏呢?”我解釋了前者而又迷惑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對了,我們用它下酒吧。既然少有,我們想他應該很好吃,哈哈”二叔說道。

“此乃靈物,二叔將它送給羽兒如何?”我看了狼狐有種很親切的感覺,而且它聽說二叔要殺了它下酒,憂傷的眼神深深的望著我,我心中也是一涼,心想不如把它收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