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句真話給你聽,你有血光之災!”
毛小方見這個守衛不信,就對他說,他待會兒會有血光之災發生。而那個守衛聽到毛小方說他有血光之災後就笑了,隻聽他說道:“哼~我有血光之災?……”他剛說了一句話就被毛小方朝著肚子重重地打了一拳,悶哼一聲,接著就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毛小方打倒在牢房的木板床上。
另一邊,麵對僵屍大軍衝來的李林三人在墨鬥線網無用之後,就跳下工字凳,向過來的僵屍攻去,就見阿海、阿初一人將一把貼有符紙的工字凳踢向僵屍。隻是,工字凳一到僵屍身上,僵屍隻是被砸中的地方微微向後一彎,隨後向前一挺,工字凳就被彈了回來,阿海、阿初就被彈回來的工字凳砸在身上。
李林看著衝來的僵屍,一腳將剛剛撞碎的工字凳掉下來的八個凳腿提了過去,八個凳腿立時插進八個僵屍身上。看著八個凳腿,李林雙手合十,隨後劍指指向太陽穴,就見凳腿化為粉末,八隻僵屍頓時癱倒在地,一動不動。
毛小方與阿海心意相通,在牢房的八卦圖上寫出一個金字,隻是沒有符紙的鏈接,信息無法準確傳輸。毛小方看著傳過去的金字,卻感到阿海拿著火字錦囊,嘴裏頓時喊道:“千萬別用火,別用火!”不過,好像遲了。阿海一邊擊退身後的僵屍,一邊去拿錦囊,慌亂中拿到了火字錦囊。拿著錦囊,一邊躲著僵屍的攻擊,一邊將錦囊扔到另一邊比較輕鬆的李林那兒,李林看著火字錦囊,說道:“火!師弟,用火!”
聽到李林的話,阿海將法陣前的七星燈中的兩盞燈拿了起來,舉在頭頂。頓時,在阿海身後的僵屍停住不動,壓力驟減。
而四喜家那邊,阿秀還在踢門,隻是們仍然沒有打開。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將阿秀身後那隻僵屍腳底的糯米吹散,僵屍頓時恢複了行動能力。與此同時,久等不能開門的阿秀將門給撞開,進入屋裏。隻是,阿秀進屋的時候,僵屍也跟了進來,大三元看著阿秀身後的僵屍,驚恐不已大叫道:“僵屍!”
聽到大三元的聲音,阿秀回過頭一看,這才發現,她的身後有一隻僵屍,看著衝過來的僵屍,阿秀將剛才撞門時拿到手裏的綁著符紙的墨鬥線拉直向前伸去。碰到墨鬥線的僵屍頓時向後倒飛出去,而阿秀也向後退去,撞在大三元他們身上。
大三元一把將阿秀推開,說道:“走開啊,你!”隨後,對著四喜等人說道:“用雞蛋啊!”隨後,就把碗裏的雞蛋扔向僵屍。隻是,由於雞蛋下午賣瘋了,雞蛋買的不多,很快,雞蛋就扔完了。僵屍很快就拉回了被雞蛋砸退得距離,進到了屋裏。
看著手裏的空碗,大三元一家人果斷後退,繞著桌子躲避僵屍,四喜的爹說道:“毛師傅吩咐下來,就算僵屍進了屋子,保護好自己,拖到天亮為止啊!不要讓僵屍與其他僵屍彙合。”隻是,理想總是豐滿的,而現實總是充滿了骨感。屋裏的幾人雖有心將其拖住,但最後卻被僵屍逼得節節敗退,跑出屋子,僵屍則緊緊追了上去。
警察局裏,宋隊長和他的手下也被僵屍弄得一團糟。一邊跑一邊說:“快關上門!”隨後對身後的一個負責綁墨鬥線的手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僵屍怎麼會進來呢?不是用糯米和墨鬥線把門封住了嗎?”那個手下也很委屈,畢竟這也不怪他,開始的時候,他的確用糯米和墨鬥線將門窗封住了,隻是後來被李師長帶人拆了。於是,滿臉無奈地說道:“李師長說沒有僵屍,他把東西都拆掉了!”
“那東西在哪兒啊?”
聽到宋隊長著急地問話,他也很著急,於是拿出身上那僅存的一小截墨鬥線遞給宋隊長後,說道:“全都沒啦!隻剩下這一條啦,你看。”接過那一小截墨鬥線,宋隊長拉開墨鬥線後,眼睛頓時就大了,隻聽他說道:“什麼,這麼短?有什麼用啊,綁你還是綁我啊?”
隻是,沒有什麼時間留給宋隊長抱怨,因為一隻僵屍已經來到了警察廳的大廳,就要衝進接待室的房門。宋隊長見了,連忙繃緊手裏的墨鬥線,隨後死死地抵在門上。原本對於僵屍來說很脆弱的木門變得堅硬無比,僵屍久久不能進入大門,就轉身往接待櫃台那兒跳去。見門外沒有動靜了,宋隊長拿著墨鬥線也走到櫃台那兒,剛走到櫃台,就看見僵屍要往裏跳,連忙喊道:“僵屍在這兒!”隨後,將手裏的墨鬥線拉直,朝著僵屍伸去。跳過來的僵屍一碰到墨鬥線立馬倒飛回去,宋隊長也向後退去,不過很快被身後的兩個手下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