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朱二痞再次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全身疼痛難忍,要不是有這身皮肉包裹著,可能全身骨頭就散架了。借著昏暗的燈光,朱二痞發現這裏似乎不像醫院,周圍亂七八糟的堆著樹枝,牆上還掛滿了蜘蛛網,應該是很久沒人住了。
“自己被車撞的不輕,現在應該在醫院啊?還是這是什麼醫院新推出的項目?”朱二痞正想的發神,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啊!”推門的人也沒想到房裏的人醒了,尖叫一聲,差點把手裏端的飯菜都撒了。然後趕緊把小嘴捂住,問道:“公子,你醒了,奴家剛才失禮了。”
朱二痞這一看不要緊,估計要不是被撞的失血過多,恐怕鼻血就流下來了。來的這人十七八歲,身材均勻,明眸皓齒,櫻桃小嘴,特別是剛才尖叫捂嘴,更是一副小兒女姿態。“要是這小妞放在夜總會,怕是要千兒八百的價。除了說話怪點,確實比如花強多了。”
“小姐,這裏是不是醫院?”朱二痞一時也搞不清她這身古裝是不是醫院搞的噱頭。
“別叫我小姐,奴家叫鄒婉君,隻是小姐的奴婢,公子叫我小君好了。這裏是長安啊。”
“長安?沒聽過,我明明是在家門口被撞的啊?怎麼會在這?”
“昨夜我見到公子就躺在我家門外,身受重傷,我就讓下人把你抬進來了。但是我們老爺說你來路不明,要把你扔出去,奴家於心不忍,就把你藏在這廢棄的柴房,說起來怠慢公子了。”這鄒婉君抬頭一看,對方正癡癡的望著自己,她十幾年來都一直住在府上,沒接觸過什麼男人,不覺臉上一紅,低下頭去。
朱二痞這人有個愛好,就是每次看H片都喜歡古裝的,他就喜歡古人那種欲訴還休的樣子,現在被鄒婉君這一神態搞得簡直是血脈噴漲,頓時想起那些猥褻的鏡頭,口水哈喇子都流下來。心裏色色的想:“聽她說什麼老爺、小姐的,好象是大富之家的樣子,要是我能泡上這小丫頭,恐怕不用做混混,可以吃軟飯了。先和她搭搭話,看她有沒有男人再說。”
朱二痞收回猥褻的眼神,忙擦擦嘴上的哈喇子問到:“我叫朱二痞,小君姑娘,現在是什麼時候?”
“卯時三刻”鄒婉君看對方一臉茫然,心想:這位朱公子著裝、言談怪異,可能不是中土人士。不禁解釋道:“看公子似乎不是中土人士,現在是貞觀十五年,是我大唐太宗皇帝的年號。這卯時三刻是我們大唐表示時辰的方法。”
“大唐?貞觀十五年?”朱二痞雖然沒讀過幾年書,但這下算聽明白了,也就是說自己回到一千多年前的唐朝了。用力一掐自己的大腿,“我靠,真的很疼啊,那就是說不是在做夢咯。怎麼會這樣呢?”
“朱公子,我給你送了些飯菜來,你將就著吃點吧。”朱二痞還在發神,突然耳邊響起鄒婉君好聽聲音,“管他娘的,既來之,則安之,先吃吃這小娘皮的豆腐再說。”對想不通的事情幹脆不去想,這是朱二痞讀書時候就養成的好習慣。至於好色愛吃女人豆腐,就無從考究了,反正聽媽媽說自己一出生就愛往護士小姐的乳房上貼。
“謝謝小君姑娘。”朱二痞趁接籃子的機會,狠狠的在小君手上摸了一把,果然是滑不留手。特別是接觸瞬間,鄒婉君嬌軀明顯一顫,臉上一片緋紅,更勾起朱二痞的無限意淫。
這鄒婉君被這一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竟沒表現出厭煩之心,暗暗用眼角偷偷瞄了朱二痞一眼,還是忍不住問起對方身世來:“朱公子昨晚來此,滿身是傷,想必是江湖中人吧?”
朱二痞扒了兩口飯,一想自己以前是混黑社會的,答道:“恩,也算是吧。”
“請恕奴家冒昧,江湖整日打打殺殺,公子有沒有想過退出呢?”這丫頭好像還挺為對方著想。好在唐初“胡化”之風盛行,人們比較追逐個性,和現代比較像,還不流行什麼“男女授授不親”一說,所以這樣問起來倒不是很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