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朱二痞早看出他們之間是兄弟不和,不會鬧出什麼事情來,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狀:“對我朋友大呼小叫,就是不給我朱少麵子,兄弟你在這稍坐,看我給你找回場子。”
果然李少露出滿臉感激,一把拉住假惺惺站起的朱二痞道:“朱兄,萬勿衝動!那人是在下三哥,隻是平時不大和我合的來。他勢力大,也深受我父親器重,我們隻是來高興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朱二痞也就是演演戲,當然見好就收。默一點頭,把視線回到場內。
台上已經又站了一位二八佳麗,身材小巧,相貌和中土人士並無兩樣,一條透明白紗裙齊及胸口,上身套了件小坎肩,腰上背著個雙麵小鼓。少女輕拍鼓麵,伴隨著鼓點開始舞蹈,舞姿古樸大方,簡潔明快,特別是曼妙的曲線在白紗下若隱若現,甚是嫋人。
看見朱二痞眼珠都要掉下來的樣子,李少笑道:“此女正是新羅婢,性情出了名的溫柔體貼,可不像我大唐女子那般潑辣,最為達官貴人所喜愛。朱少可有興致?”
朱二痞咽了咽口水道:“實不相瞞,在下心動的不能再動了。奈何囊中羞澀,唯一一百兩紋銀,還是李少當日相贈的。”
“這有何難?在下別的不敢說,銀子還是有些的,你我二人一見如故,便買了送你就是。”李少略感歉意的說:“不過,朱少你自己喊價吧。要是在下來喊,可能我那三哥又要為難於我。”
“此新羅婢起價一百五……”
“五百兩!”不待龜公喊完,看李少伸出五根手指,朱二痞就大聲叫價。
包廂經過特殊的設計,使樓下普通區的人看不到上麵。但樓下的人都明白,樓上今兒個來了兩個有錢的主,他們今晚算是白來了,都沒回價。對麵閣樓裏的人似乎也沒怎麼在意。龜公高喊三次之後,那少女終於被送到朱二痞身邊。
少女進到房間,徑直走到朱二痞麵前跪了下去:“妾身李淑珍,多謝公子垂愛。”漢語發音竟是相當準確,看來溫柔鄉的確是費了不少工夫。
朱二痞揮退其他女人,色色的指指自己大腿道:“美人,來這裏坐。”對方遲疑了一下,還是很順從的照做了。隻見那少女俏臉緋紅,微低著頭坐進懷裏,一股處子的幽香鑽進鼻子裏。朱二痞可以感到對方的心髒“撲通、撲通”的跳的很快,一對精致的小胸脯隨著呼吸起伏有序。
由於拍賣已經結束,李少這正主,到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不過張媽媽是很會做人的,帶了一個少女送進房來,說道:“李公子是本店貴客,今日又帶朋友來消費了五百紋銀,這丫頭就算媽媽請客,你放心,保證你會喜歡的。”
李少用手指托起少女的下巴,長的也算是中上之資,發育豐滿,就是年齡看上去偏大,大概不下二十。
在這滿地都是十來歲少女的地方,二十歲算阿姨級別了。朱二痞以為李少不會滿意,畢竟再老的牛也喜歡吃嫩草啊,何況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呢?沒想到那小子居然很滿意的點點頭道:“甚合吾意。朱少,我們這就回房,不要浪費大好的時光啊。”
張媽媽把四人帶到後院,安排在了最好的天字房內。朱二痞進門前想對李少的慷慨表示下感謝,想了半天楞是想不起合適的詞語。好在應試教育時學的詩詞還記得那麼一句半句,隻好抱拳胡亂說道:“花開堪折直需折,莫帶無花空折枝哦。”說罷樓起李淑珍邁進房內。
李少聽完這話,愣了一下,回味兩遍後也邁進房去。
朱二痞進到房裏,任由李淑珍為自己寬衣截帶,看著對方相貌清純,溫柔體貼,忍不住奇怪的問道:“淑珍,你怎麼會做起這行?看你樣子要找一戶好人家也不算難啊?”
李淑珍以前聽姐妹們說,男人一進房就會像發qing的禽獸一樣,把自己按在床上做那事。從來沒聽說過男人進來還要先問問自己的。但多年奴隸的生活使她習慣了對主人的順從,幽幽的說道:“奴家本是新羅國一個小漁村窮人家的孩子,由於家裏太窮,父母十歲就把我買給了人販子,後來輾轉來到中土。被張媽媽看中,就把我買了回來。”想起傷心的往事,眼中竟泛起點點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