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蔡曉芳離去的背影,吳鳴不知為何,心中有種奇特的感覺,所以用奇特來形容,那是因為這種感覺很複雜,但是卻有點甜。
吳鳴嘴角劃出一道微弱的弧度,又馬上回複平靜,他收斂心神,再次閉上雙眼,開始調整呼吸,讓自己進入那種空無的意境中。
之前嚐試過的對任脈和督脈的衝刺都失敗,這次吳鳴決定從離氣海最近的帶脈開始著手。
帶脈處於肚臍上方,環繞身體一圈,有如腰帶一樣。
元氣從氣海中被提出,神念所動將元氣聚集在一點上,就如等待發動衝鋒的猛獸。
吳鳴神念直指帶脈所在,二十多天積攢下來的充沛元氣如脫韁的野馬,向著帶脈奔騰而去。
野馬奔騰入一片平川中,進入帶脈中的元氣帶來舒暢的氣感,有了氣感說明這一段路是通的,因為通所以不痛。
吳鳴屏住呼吸,神念迅猛的催動元氣,好像策馬狂奔般,想一口氣馳騁到帶脈的盡頭。
很快的,吳鳴一鼓作氣攻陷帶脈的意圖出現了阻隔,他發現了原本一平如鏡般的平川上,出現了大大小小的荊棘,元氣前行明顯受到了阻礙。
那種方才熟悉的刺痛感再次傳來,但沒有之前那般激烈。從稍弱的刺痛感上判斷,吳鳴明白了事情前行的道路隻是有阻隔,並非被完全隔斷了。
既然沒有完全隔斷,那就是還有希望,於是他一咬牙發狠:“敢擋老子的路,老子踏平了你!”
元氣全開,萬馬奔騰中,那片前方是荊棘千裏,也要用鐵蹄踏出一條平坦的大道。
忍受著刺痛,承受著元氣巨大消耗,吳鳴臉色如白紙一般,就是好像前世中那些美白麵膜用多的女人的臉,那是一種特別不自然的白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吳鳴雙眼雖然緊閉著,但是卻能感受到其中的那份堅毅。
此時他身體周圍出現了薄薄的霧氣,在午後通過破屋頂散落的陽光下,好像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萬馬終於踏平了荊棘,那些刺痛的感覺也終於漸漸的消散。
吳鳴睜開眼睛順勢倒向床上,大口穿著氣,滿頭的汗水和沒有多少血色的臉蛋,就是一個剛從饑荒區逃出來的小夥子。
吳鳴覺得腦海中泛起陣陣的眩暈,但這種眩暈並沒有任何惡心的感覺,反而是一種滿足的快感,這種感覺讓吳鳴不由的想起前世中那不知多少個連禦數女,最後累到的夜晚。
這種累和那種累很像,隻是自擼和他擼的區別。
想到此處吳鳴不由的發起牢騷:“真他娘的蛋疼,不是都是混不好的才穿越,老子混的好好的,怎麼也穿越了!”
牢騷可以發,但是日子還得繼續過,收攏心情,吳鳴自我安慰道:“還好老子天賦異稟,這個帶脈總算給老子搞破了,老子現在也是通一脈的武徒了。”
好一陣才緩過來的吳鳴重重吸了一口氣,神念一動,元氣運轉,手心處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紅色,看著那抹紅色,吳鳴的興奮就好像自己第一次拿到工資的感覺。
日已經西斜,吳鳴帶著疲倦的身軀躺在床上,已然入眠。誰都沒有想到一個未能淬體,便通一脈的怪胎就這樣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