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吳鳴睡得正香,一連串急促的敲門聲音將他拉離了夢鄉。
“誰啊~這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哐的一聲,鎖著的門被推開了,或者說是被撞開了,門栓的碎片掉落在地上,又是哐的一聲。
吳鳴從床上跳了起來大聲嚷嚷道:“誰啊?”
“聽說你受傷了,來看看,看你精神這麼好,那我就放心了。”
來者正是白露,今天她一身紅色勁裝,勁裝勾勒出惹人遐想的曲線,那些曲線很容易便讓人想到充滿彈性的觸感。
吳鳴的目光移到白露的臉上,英姿颯爽的美麗容貌上,一對帶著熾熱眼神的目光,格外吸引吳鳴的目光。
吳鳴從那對明亮的眼睛中,看到了一個矛盾,那種矛盾無疑是無奈和掙紮,這樣的眼聲讓吳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直視著白露,希望白露也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他的心內,隻要能看到他的內心,就會明白他的感想,這樣的話,或許她會得到一些安慰,或者說是提前有一些心理準備吧。
吳鳴知道自己的想法,如果用前世的標準來評價,那無疑是無恥的,若是從女權主義者的角度來看,那更加是應該千刀萬剮的!
可是那又如何?吳鳴心中覺得老子又沒有逼良為娼,隻有白露和雲兮都樂意,那便是天王老子都管不著的事情。
房間中的畫麵有些怪異,但是白露卻是覺得這是一種奇妙的甜蜜,她很願意永遠就這樣對視著,因為願意,於是目光隨著心意變得柔和,而這種柔和,落在吳鳴眼中便是情意綿綿。
吳鳴自然而然的張開了自己的臂腕,帶著希望,希望自己的臂腕可以成為白露的港灣。
白露看著吳鳴張開臂腕,她看到的是遺憾,是一種天意弄人的傷感,是雲兮那種幸福的笑容,她心中一緊,或者確切的說應該是一種疼痛。
疼痛是夢與現實之間的差別,最後白露疼醒了!她瞪了吳鳴一眼,像是在警告,可警告中卻帶著一點幽怨。
吳鳴柔聲說道:“白露,我知道你心意的。”
白露故意做出一幅冷漠,這種情意綿綿後的冷漠,讓人有種含苞待放之感,她淡淡的說道:“我就是怕雲兮傷心,所以來看看的你!你沒事就好!我走了。”
吳鳴一個壞笑說道:“你弄壞了我的門怎麼能說走就走啊?”
“這是我們白家的!我會讓人給我修好的。”
“門可以修好,那麼我的心呢?”
吳鳴問得十分直白,有些像是劍道的奇招,這樣的奇招讓白露有些招架不住,於是顯得有些失措,還有失措隻是短暫的,要不然吳鳴必然得寸進尺。
白露依舊努力的用平淡的語氣說道:“你的心,我相信雲兮會為你修好的。”
吳鳴故作一聲歎息說道:“解鈴還須係鈴人啊!”
麵對著吳鳴的咄咄逼人,白露卻沒有能硬氣的反擊,就在她快要進退失據時,身後傳來蔡有道的聲音:“這門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