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明月從身上輕輕的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動作很輕,就像是在做一件極其文雅的事情。
當然了這種文雅隻是盧明月自己認為的,就像有些人認為低聲細語就會柔情蜜意,其實都是像不解其真正含義的偏見而已。
楊姑娘看著盧明月手中的小瓶子,眼中帶著恐懼,身體竟然不由的開始顫抖,可想而知那個瓶子給她留下了什麼?那必然是一種不堪回首的記憶。
盧明月彎下腰,臉上還是那副仙風道骨的神態,這種神態在此情此景之下,看著讓人覺得特別的惡心。
“楊姑娘,我也是為了天上蒼生不得已而為之!我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我再問你一次,隻要你告訴我,我一定會放過你的!”
楊姑娘心中的怒和恨已經填滿胸膛,可她無力反抗,可是不反抗不能說明自己的態度,於是千言萬語化成了一口痰,她奮力一吐,希望可以吐在盧明月臉上,讓盧明月感受到她的憤怒!
盧明月是已經大武師二重的級別,一個弱女子的一口痰怎麼能夠落在他臉上?如果真的能落在他臉上,那麼他還怎麼安心弄出了一幅道骨仙風的模樣呢?
他身形一晃,輕而易舉的躲過了那口不臭的痰,他說道:“看來楊姑娘還是沒有想明白,如此我也隻能得罪了。”
楊姑娘眼神中透出了倔強,她冷冷的說道:“來吧!”
盧明月帶著一幅悲天名人的惡心模樣,打開瓶子,在楊姑娘的眉心上滴上了些黑色的液體,液體很快的融入了楊姑娘眉心中,仿佛一塊海綿吸水一般。
楊姑娘咬著牙齒,不一會兒因為痛苦而張大著嘴,而嘴中卻沒有能發出哀嚎!臉上的表情是難言的痛苦,她的身體開始不規律的抖動著,那種不和諧抖動,加上她臉上的痛苦表情,這些無一不是在詮釋著她此時承受的痛苦!
盧明月坐在一邊,看著楊姑娘不斷的掙紮著,眼中隻有一種他自己能懂的憐憫,他低聲自言自語的說道:“果然不愧是將門之後!”
時間行走著,對於有些人來說猶如老人般遲緩,就如此時忍受著痛苦的楊姑娘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失去了意識的楊姑娘終於昏死過去,看著不再動彈的楊姑娘,盧明月臉上帶著憐惜的表情,他搖著頭說道:“真是何必呢?!”
盧明月轉身離開,又是一無所獲的夜晚,他走出屋子,對著麵外看守的人說道:“你們好好守著!”
屋子中這剩下微弱的呼吸聲音而已,過了一會兒,屋裏的某處地麵被撬開了,好像是一隻地鼠般,動靜很微弱,比起屋子中的呼吸聲音還要微弱些。
一個人悄悄的探出了身影,看清屋中的一切,然後並沒有顧得上憤怒,將楊姑娘背在身上,便快速的將楊姑娘背起,又回到了洞中,好似老鼠偷偷摸摸得手後的撤退。
夜再次恢複了平靜,該睡的人睡了,不該睡的人站著也睡了~
轉眼天色已經亮透,袁天賜和往常一樣為吳鳴送來了食物,可是當然推開門,發現屋裏空空蕩蕩的。
帶著疑惑他做出屋外,對著屋外一名守衛問道:“帥哥兄弟去那裏?”
“不在屋子裏?”守衛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