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錯的吳鳴和楊瀟,並肩而行,有說有笑的他們好似一對情侶,雖然他們雙肩間還有些距離。
在歡聲笑語中,他們兩人仿佛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走得是那麼的坦蕩,好像是不必再做閃躲模樣。
在楊瀟的引路下,他們來到了潘陽湖邊的一座高樓,這座高樓有十層,而且前後左右四個方位上各有四層高的附屬樓,整座樓給人的感覺是一個偉岸,就是好似一個強壯的戰士,他默默的守在潘陽湖邊一樣。
楊瀟在樓前駐足,對著身邊的吳鳴低聲說道:“這座樓是我祖父設計建造的。”
吳鳴默然不到一息的時間,他拉著楊瀟向著大門跑了過去。吳鳴這一拉和一跑,楊瀟的內心浮起的惆悵便馬上消失了。
兩人來到大門前,門上牌匾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臨湖羨月’進入吳鳴的眼中,吳鳴低聲問道:“這是你祖父寫的?”
楊瀟點頭,而神情再次默然。
吳鳴剛想開口安慰她時,一個粗壯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麵前:“你們個在這裏看什麼?”
楊瀟已經是有十多年沒有來過這裏,而且這些年她的容貌已經有了變化,所以不必擔心有人會認得出她來。
吳鳴看向說話的人,那是人比起吳鳴高了一個頭,身著黑色綢緞製成的衣服,衣服有些類似家丁一類的樣式,想來是酒樓的護衛。
吳鳴笑著說道:“我想來這裏吃東西的。”
“你們?”護衛眼中透出了輕蔑。
按照吳鳴平易近人的性子,當然不會發怒,一把抓出了一錠銀子,銀子大約五十兩,丟個那名護衛,然後說道:“去買杯水漱口!”
護衛接過銀子,到沒有感到震驚,反而一陣冷笑說道:“這麼點銀子還敢在這裏充大爺!”
楊瀟此時已經恢複了平靜,他拉住吳鳴的手,對著護衛看了一眼,然後毫不理會的拉著吳鳴向裏麵走去。
護衛怒了,跨步一躍攔在吳鳴他們身前,楊瀟見狀直接說道:“小鳴,給本小姐撞開他!”
吳鳴本來就有動手的衝動,隻是他顧忌身份的問題,不願意鬧事,此時聽了楊瀟的話,他知道楊瀟的性子,所以便安心的動了手。
黃色的元氣出現,一個弓步左腳膝蓋頂住護衛的大腿內側,接著身形隨著步伐突進,一個肩靠撞向護衛的兄弟,一個照麵便把護衛放倒在地上。
護衛沒有想到吳鳴如此年輕,就已經達到了武士六重的境界,這樣境界不是他一個小小護衛可以招惹的。
護衛再次看向楊瀟,此時他才發現這個相貌並不出眾的女子,臉上有種高位者特為的淡漠。
護衛心頭一驚,他站了起身,連忙行禮告罪,可他話沒有說出口時,楊瀟已經帶著吳鳴進入了樓中,對於他根本不屑一顧。
這種不屑一顧,好似坐實了他心中的判斷,他連忙跑去,想對著老板告訴自己的過失,希望自己沒有捅出大簍子。
楊瀟和吳鳴並不知道護衛的舉措,進入了‘臨湖羨月’樓中,楊瀟好似回到了自己的主場,一名負責引導的男子來到他們麵前詢問道:“客官要那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