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禦女心經’是在禦女的時候發明的一樣,砍柴刀法自然是在砍柴的時候發明的,兩者在動作上雖然是極為相似,都是一上一下的,但是很明顯的,禦女要比砍柴高級的多。
於是‘禦女心經’成為一種高尚的學問,而‘砍柴刀法’則是成為了主流階層所鄙視的一種武學。
但是武學就是武學,在真的懂得武學之人眼中,並沒有高尚與低微之別,對於吳鳴來說無論任何招式,隻要運用得當,都是有用武之地的,於是像‘砍柴刀法’這樣不入流的武學招式,便這樣冠冕堂皇的出現了天下最榮耀的擂台之上。
砍柴隻需一刀而已,吳鳴依著刀意隻是出了一劍,大劍上揚之處,正好是疾風與勁草接合之處。
密集的重重劍影之中,一道青光進入了劍光之中,一彎黑光由上而下直落。
轟隆一聲如驚雷響起,如疾風過勁草動的劍意被一見折斷,成為了一段段零散的劍光。絕對的力量差異,加上了劍招中的破綻被抓住,萬景瑞被逼得連連後退,應對之時更是露出了致命的破綻。
和吳鳴這樣一個善於洞察戰機之人對戰,犯的任何一個錯誤都是嚴重的,就在萬景瑞進退失據的一瞬間,吳鳴弓步一躥,大劍再次一劈。
鏗鏘一聲,萬景瑞再退一步,巨大的力度讓他這一步退得重心失穩。
吳鳴弓步沉腰,手中大劍橫掃而出,一種長戟的招式‘橫掃千軍’使出,萬景瑞來不及回劍防禦,大劍厚重的劍身重重的扇在了萬景瑞的側身上,直接便將萬景瑞扇得離地飛起。
萬景瑞的左臂傳來了劇烈的刺痛,剛剛吳鳴那忽如一夜春風般的一擊,直接把他給打懵了,撲通一聲拍起了一地塵埃,萬景瑞直接摔到了擂台腳下。
吳鳴收劍回鞘,對著裁判說道:“這樣算不算分出勝負了?”
裁判回答道:“離開擂台,當然算是輸了比賽!”
吳鳴微微一笑,說道:“贏了就好,我有事情,先走了。”言罷吳鳴一躍,跳下了擂台的他向著醫療區域的房子直奔而去。
這時才緩過神來的萬景瑞一臉怒意的大聲說道:“我還沒有輸,我還能打!”
裁判站在擂台之上,對著萬景瑞淡淡的說道:“勝負已分,天南學院的宋一勝!”
萬景瑞大聲嚷嚷道:“我不服!我不服!我還能打!我沒有輸~!”
裁判說道:“你一個武師七重,輸給了大武師一重,其實也算順利成章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可恥的,退下好好休息吧。”
萬景瑞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在比試之前,並沒有說掉下擂台便算輸了比賽,我不服!”
裁判聞言冷冷的說道:“如果剛才宋一是用劍鋒而非劍身,萬景瑞你覺得你還能在這裏嚷嚷嗎?”
萬景瑞聞言一個冷戰,他回想起剛才的情況,若是宋一真的是用劍鋒,那麼他此時已經被打大劍切成兩段了。
想通了此處,萬景瑞一身冷汗,這才知道自己是輸得有多徹底,他一臉失落,有氣無力的向著國教學院的隊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