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唐門與宋家剛開始合作的時,吳鳴便立刻了杭州,對於日常的運作情況,那自然是一點都沒有了解,從剛剛宋缺所言,可以看出,說是合作,其實唐門還是處處防備著宋家的。
宋缺之所以這麼說,那是想要向吳鳴解釋一下,其實他扣下白家的丫頭,那是有苦衷的。
宋缺一臉慈祥的微笑,看向吳鳴,柔聲問道:“賢侄,我說的話,你可聽明白了?”
吳鳴笑了笑,“當然聽得明白。”
宋缺剛剛覺得舒心了一些時,便聽到吳鳴繼續說道:“宋師伯身體硬朗,口齒清晰,我又是年輕體壯,耳朵靈敏,哪有可能聽不清楚的,宋師伯真是愛說笑了!”
宋缺覺得喉嚨突然被嗆了一下,一句罵娘的話,差一點就甩了出口。
在場的宋家高層們,那一個不是人老成精的角色,聽到了吳鳴這樣的答案,臉頰都不由的抽了一抽,場間頓時變得怪異無比。
吳鳴一臉的無辜,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盡量的讓自己顯得呆萌些,於是宋家眾人看在眼中,就變得更加鬧心了些。
六長老忍住怒哼一聲,五長老也忍不住開口說道:“小鳴啊,我們家主在和你說正事呢,你別一幅吊兒郎當的模樣。”
吳鳴回答道:“老五啊,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見到氣氛有變僵的趨勢,宋缺開口說道:“菜大家也吃得差不多,賢侄啊,接下來還要麻煩你為我繼續治療了。”
結束了宴席,吳鳴隨著宋缺回屋,為宋缺裝模作樣的進行一次針灸,過程有些簡單,持續的時間也是非常的短暫。
吳鳴弄了幾滴宋缺的血液之後,便將所有的銀針取下,哈哈大笑道:“宋師伯的身體果然不錯,傷勢恢複良好。”
宋缺睜開眼睛,從床上起身穿衣,臉上有些疑惑之態,“賢侄啊,你此次給我施針,就是為了證明我傷勢恢複良好?可是你之前不說了,讓我休息一些,很快就能痊愈了?”
吳鳴幹笑一聲,說道:“宋師伯現在的身體關係到整個戰局,我不敢有絲毫馬虎,所以不得不再確認一番。”
解釋很勉強,宋缺也隻能勉強著聽了。
相互恭維了幾句,又說了幾句沒有什麼營養的話後,吳鳴告辭回屋。
宋師道送著吳鳴離開,回到宋缺屋中,“父親大人,你說這個吳鳴到底在弄啥?難不成他已經想要加害於您?”
宋缺擺擺手,說道:“這不可能,我原本那傷勢,若是沒有吳鳴,沒有個一兩年,估計也恢複不到現在這種狀態。”
宋師道低吟著:“那他到底是有什麼圖謀呢?”
宋缺打斷了宋師道的思緒,說道:“師道,那些多餘的就像別想了,現在想法子把那老和尚的行蹤查出來,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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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宋缺住所處的吳鳴,並沒有立刻回到房間,而是找到老五,告訴老五自己想要回去研究院看看。
對於吳鳴的要求,老五覺得合情合理,於是親自送著吳鳴除了宋家山城。
研究院依舊坐落在原地,隻不過多了一大群帶甲兵士守衛,這群兵士足足有一百人,由一名兵曹長統轄,守衛著研究院的前門處。
吳鳴的突然到來,所有的守衛兵士立刻進入了警戒,動作和協調性,那都是無可挑剔,一眨眼的功夫,便架起了盾牆。
吳鳴笑了笑,“各位兄弟們用緊張,在下吳鳴,是這研究院的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