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風在道觀中過了一段平靜日子,這天卻突然接到一個陌生來電。電話那頭是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帶著焦急與恐懼:“玄風道長嗎?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四處打聽找到您的聯係方式呀。我感覺我住的公寓好像鬧鬼了,每天晚上都有奇怪的聲響,東西也會莫名其妙地移位,我都快被嚇瘋了,您快來幫幫我吧。”
玄風聽聞,心想這都市之中竟也有這般靈異之事,當下便應了下來,收拾好常用的法器,按照女子提供的地址來到了那座位於繁華都市中心的高層公寓。
公寓外觀十分現代時尚,可玄風一踏入樓道,就能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陰氣。他乘坐電梯來到女子所在的樓層,剛出電梯門,就看到一個麵容憔悴的女孩站在門口焦急地張望著,看到玄風,趕忙迎了上來:“道長,您可算來了,我就是林悅,這幾天我都沒敢好好睡覺了。”
玄風安慰了幾句,便跟著林悅進了屋子。屋內布置得很溫馨,隻是那股陰氣愈發明顯了。玄風開始在各個房間查看,在臥室的牆角處,發現了一些隱隱約約的黑色痕跡,像是有什麼東西經常在此徘徊留下的。玄風告訴林悅晚上先去朋友家借住,自己則留在公寓裏守著,看看究竟是什麼邪祟在作祟。
到了夜裏,萬籟俱寂,玄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閉目養神,靈力外放,感知著周圍的動靜。突然,一陣刺骨的冷風刮過,臥室裏傳來了“哐當”一聲巨響,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打翻了。玄風立刻起身,手持桃木劍朝著臥室走去。
剛推開臥室門,就看到一個模糊的黑影在窗前晃動,那黑影察覺到玄風的到來,猛地轉過身來,竟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鬼,她的臉上滿是血汙,眼神怨毒,衝著玄風淒厲地尖叫起來,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裏格外刺耳,隨後便朝著玄風撲了過來。
玄風揮動桃木劍,口中念起驅邪咒,桃木劍上泛起金光,與女鬼碰撞在一起,女鬼被彈開了些許,但很快又再次發起攻擊,攻勢十分凶猛,玄風意識到這女鬼的怨念不淺,怕是有著一段悲慘的過往。玄風一邊抵擋著女鬼的攻擊,一邊試著與她溝通:“姑娘,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在此處嚇人,若有什麼冤屈,不妨說出來,我或許能幫你。”
女鬼聽了玄風的話,身形一頓,竟緩緩落下地來,哭聲嗚咽著說道:“我本是這公寓前身樓盤的建築工人的女兒,當年父親在施工時出了意外去世,可那些黑心老板為了隱瞞事故,不僅不給賠償,還把我和母親趕走。母親受不了打擊,不久也離世了,我含恨而死,心中怨念難消,所以才在這裏徘徊,想讓住在這裏的人都不得安寧。”
玄風聽了,心中滿是同情與憤慨,他說道:“姑娘,你這樣做隻會讓自己困在這痛苦的執念中,那些作惡之人自會有報應,我幫你討回公道,你放下怨念,安心去吧。”女鬼看著玄風,眼中滿是猶豫,似乎在思考著他的話。玄風趁熱打鐵,繼續勸說女鬼,承諾一定會讓當年的真相大白於天下,讓那些壞人受到應有的懲罰。女鬼終於被玄風的真誠打動,身上的怨氣漸漸消散,麵容也恢複了些許原本的清秀模樣。
玄風拿出一張引魂符,念動咒語,引魂符發出柔和的光芒,籠罩著女鬼。女鬼朝著玄風微微鞠了一躬,便隨著那光芒緩緩往地府的方向而去。玄風看著女鬼消失,長舒了一口氣,隨後聯係了相關部門,憑借自己的調查和一些當年的線索,將那塵封多年的建築事故黑幕揭露了出來,那些涉事的人也都受到了法律的製裁。
林悅得知事情的經過後,對玄風感激不已,而玄風的名聲也在這座都市的一些圈子裏悄悄傳開了,不少人遇到靈異之事都開始向他求助。
沒過多久,一家醫院的院長找到了玄風,說醫院最近出現了極為詭異的現象。每到深夜,住院部的某些樓層就會傳來奇怪的腳步聲,還有病人聲稱看到有白色的影子在走廊遊蕩,好些本來病情穩定的病人都因此變得精神緊張,病情加重了,希望玄風能幫忙解決。
玄風來到醫院,一走進住院部,就能感覺到那濃厚的陰氣,尤其是院長所說的那幾個樓層,更是陰森得厲害。他一間間病房查看過去,在一間病房的天花板角落,發現了一團凝聚不散的黑色霧氣,那霧氣中似乎隱隱有著一張扭曲的人臉。玄風知道,這定是有邪祟在此處盤踞了,而且看這架勢,怕是已經影響了不少病人的氣場。玄風順著那黑色霧氣的氣息開始尋找根源,最後來到了醫院的地下室。地下室陰暗潮濕,堆滿了一些廢棄的醫療設備和雜物。在地下室的盡頭,有一個被鎖著的小房間,那股陰氣就是從這個房間裏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的。
玄風用法器打開了房門,隻見屋內擺放著一張破舊的手術台,手術台上有著一些幹涸的血跡,周圍的牆壁上畫滿了奇怪的符文,透著一股邪惡的氣息。經過一番探尋,玄風了解到,原來多年前這裏曾進行過一場非法的人體實驗,實驗失敗後,那些受害者的怨念彙聚在此,才形成了這邪祟。玄風決定要徹底清除這邪祟,還醫院一個安寧的環境。他先是在地下室的各個角落撒上了特製的驅邪粉末,然後在那間邪祟源頭的房間裏擺下了一個大型的淨化法陣,以自己的靈力為引,激活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