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凡怎樣了!”
李真等四人急忙回頭,看到武零急衝衝地衝到了他們的麵前,李真望向赫連善,赫連善淡然地說:“我已經把結界收了起來。”
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武零以閃電地速度瞬移在李真麵前,兩手揪起李真的領口,血紅色的雙眸淬著怒火,咬著牙說道:“答我!費嫻把子凡怎樣了!”
“費嫻把崔子凡帶走了。還說若想要帶回崔子凡的話,必須要你去她在郊外的私宅去找她。”
武零鬆了手,咬牙切齒地喊了聲“費嫻!”便消失不見了。
“這武零什麼態度啊!”藍英憤憤不平地說。
“這叫‘爺們’!”李真嘴巴上揚,“我突然對武零有興趣了。”
藍英和其他三人都瞪大了眼睛將李真望著,藍英遲疑地問:“難道副會長你…”
“我很想知道武零究竟會強大到哪種程度。他的強大是否將會把整個血族,血獵族以及人類都翻覆一番。”
崔子凡自從費嫻抓走了,舞會還在繼續籌辦著,前晚那一場騷亂因為被赫連善的結界完好地遮蓋住而沒被東校區的學生發現到,那一場騷亂結束後遺留下的痕跡也被崔劍華給無聲無息地掩蓋了。賴悅很擔心子凡,她總覺得子凡和赫連善是在瞞著她一些事。
在舞會開辦的前天,是一個陰雨天,那也是崔子凡被費嫻抓走那晚的一天後,武零攜著套有赤鐵劍鞘的長劍佇立在位於人煙稀少的郊外,霧氣繚繞著的如同城堡般的別墅門外,他的手握得很緊,青筋暴出,關節都變得蒼白了。
他的衣服殘破不堪,像被利器不留情地劃破,帥氣的臉上被劃出了一道森然還滲著鮮血的刀疤。
在他前麵的華麗莊嚴的大門吱呀地一聲打開了,武零憤怒地闖入屋內。
屋裏很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武零朝屋裏大吼了一聲,“費嫻,快把子凡給交出來!不然,我把你這私宅給拆了!”
隨著武零的話音剛落,屋內的蠟燭一支挨著一支快速地整齊劃一地燃起,瞬間把屋內照得通亮。
仍以費儷的身體為自己的靈魂容器的費嫻立在二樓樓梯,扶著欄杆,妝容嫵媚,戲謔地俯視著武零,“武零,你長大後變得真暴躁,一點都不像以前那般可愛。”
“你給我住嘴。我不要聽到你提起過去的我。”武零凶惡地吼她,雙眸裏怒火旺盛。
費嫻不以為然,嘴角上揚,“不要提起過去的你,是因為不願意回憶起懦弱的自己保護不到自己的弟弟嗎?連你母親最後的遺願也達成不了。”
“嚓”的一聲,承武劍出鞘,冷冽的劍氣一揮,費嫻剛站的位置“轟隆”一聲被打出了一個大坑。費嫻輕巧地縱身一躍,瞬移到了武零跟前三丈外,她穿著繡工精致的名貴旗袍,身材突兀有致,右肩被劍氣所傷,劃出了一道傷痕,血從傷口滲出向下滴落。
費嫻凝視武零手拿的劍,“你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待,最終還是拿回了承武劍。看來,你這次來是非殺了我不可啊。”費嫻瞬間甩出閃電鞭子,“這一間大宅就是你我流血的戰場。”
費嫻把閃電鞭子攻向武零,武零提著承武劍抵擋閃電鞭子的攻擊。閃電鞭子甚是靈活,左右上下攻擊武零,武零本就受了傷,在躲避閃電鞭子攻擊時,總是不能靈活地移動扭轉自己的身體,又受到不小的新傷。鞭子趁著武零防備不及,拴住了承武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