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猶豫不決,不知一些話當不當問,還是寫下了“某人(somebody),你知道這有的很小患白化病的小孩嗎?”
“多小?”,這就是有戲問到。
“十幾歲吧”
“這裏很多十幾歲就少年白頭了”
莫羽恨不得掀桌子,這醫院到底有沒有人性,十幾歲的娃就開始關,那豈不是要待一輩子了,有米有人性?
那個人的資料她還記得,在紙板上寫“默路易”。
裏麵正要往嘴裏遞的提子因為這幾個字落在地上。
久久等待,裏麵再也沒有光線出來,莫羽都懷疑是不是那麵牆出問題。
“睡著了嗎?”
……
看來打攪人家很久了。
……
裏麵的某人拿起書櫃上盛放檔案的文檔盒,翻到一頁,平視的眼睛不似聚焦在檔案上。
“小子,好命啊,竟然有人會為你進來”嘴邊扯出了不明所以地笑容。
就這樣不見麵,就這樣隻靠那麵鏡子交流,就這樣一麵牆隔絕了兩個人,那些鑲在不起眼的鏡片竟然將一個宅在窩裏與困在層樓的人聯係起來。
一周後,瞞天過海的從頂樓上安裝的滑輪裝好了。
莫羽很質疑某人,不是不允許離開樓層的嗎?
“你知道醫院有個不準離開當樓層的規定嗎?”
“不知道,不過用腦子想也該知道那是騙人的,不準出樓層那你吃的飯怎麼來的?”後綴fool(傻瓜)。
這個人,真是有活活把人氣死的本事,看著鏡麵上莫羽氣鼓著嘴,鏡,麵末端的某人毫不掩飾的笑笑。
“莫非你是…院長?”
“想象力很豐富,不過猜錯了”
“那你在這兒什麼身份?”
“你猜?”
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被他的激將法激怒,要從他這套到有用的消息,息怒息怒。
深喘幾口氣。
“那你的職位有這層的負責人大嗎?”
“沒有”
難怪,那這樣就解釋通了,那就和她一樣唄,是個護士,不過人家是晚上工作的,而她晚上不準出來,那滑輪的事就解釋的清了。
“懂了”
懂什麼了?猜他的身份和她一樣嗎?某人不厚道地笑,就是把你往坑裏帶,多好玩的人,怎麼讓你早早的達到目的,找到那人,那你還會待著這?
她是唯一沒問過他是不病人的人,就憑這一點,你也要在這多陪我會兒,卡特拉。
某人拉開地麵上一個把手,通往外麵的通道顯現。
打亮手電筒,越往裏走,沒有出現豁然開朗,倒是陰風陣陣把即將吸入鼻腔的空氣吸走。
真不是人待的地,但還有人非要待在這。
某人吸吸鼻子,揉揉自己發紅的鼻子,攏了攏淩亂的衣服繼續前行,直到風力減小,再往前就是一堵石牆,抬頭往上看十幾米高處有個光亮的口,風就是從那兒吹來的,通往上的石牆上長滿青苔,仔細看看中間還架著梯子,看著有的橫梯上青苔脫落和些許土,那應該能想象得到那人曾經順著這梯子爬的時候多麼危險。
某人轉身扒著牆麵找到一根和青苔混為一體的麻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