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虞城眼裏不加掩飾的斥責讓安辭笙一陣好笑。
從小所有人都以為安辭笙嬌縱成性,卻不知安辭亦才是一朵被染的烏漆嘛黑的白蓮花。
“怎麼?我說錯什麼了?”慢慢走下樓,目不斜視的坐在客廳主位。
“阿笙你這樣果不其然肇陵不會選你。”虞城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口不擇言的說出的話讓他後悔不跌。
“啪。”茶杯砰然落地,站在安辭笙身後的慈溪嚇得抖了一下。
虞城尋聲抬頭便看到安辭笙鐵青的臉色,心底不由暗爽。
整天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給誰看?
“虞城,今兒你還能進歸去的門,是念在我們從小的情誼,然,你今兒離開後,我們的情誼也就斷了。不要在我麵前說什麼楚肇陵,也不要說什麼安家。既然,你此次來是為了那兩人的婚事,正好,慈溪。”扭頭擺了擺手,“去,把我給安家二小姐的結婚禮物讓虞城少爺帶回去。順便幫我告訴楚肇陵和安辭亦,我安辭笙,祝楚將軍和將軍夫人,百——年——好——合。不知這樣,北平的各位放下心了?”
低頭抿了口茶,不等虞城回答便繼續說道:“哦,對了,請特別轉告安家二小姐以及安家各位,我安辭笙請他們謹記他安家是怎麼在戰事紛亂年間苟延殘喘的活到現在的?也請他們謹記不要妄想拿我安辭笙的麵子去給安辭亦撐臉麵,不然的話,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你說呢,虞城少爺?”未說出口的是,安辭亦的走狗?
說罷,起身上樓。
“慈溪,送客。然後關店門。”
慈溪聞言,“虞城少爺慢走。”
“這就是安家大小姐的待客之道?”虞城不甘的怒吼,他在等,等安辭笙求他,可是怎麼會變成這樣?
“虞城少爺,這裏隻有安老板。這就是安老板的待客之道。”清脆帶笑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虞城的臉陰沉至極,不等慈溪再說送客,便起身甩袖離去。
樓上的安辭笙,坐在梳妝台前,盯著一個匣子裏的紫藤星辰花簪發呆。
慈溪一進來就看到悲傷蔓延到全身的安辭笙,忍了那麼久的淚,衝破淚腺。
“小姐。”
“慈溪,你說,為什麼呢。為什麼會是他呢?”小聲的嘀咕,讓慈溪哭的不能自己,是啊,為什麼呢?安家用著自家小姐的臉麵,又敗壞著小姐名聲,為了夫人,來到安城,他們憑什麼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安家,安辭亦,安伯仲,鄭秀燕,你們等著,等著。一定要等著我安辭笙啊,一定,要。”慈溪看著眼前靜靜落淚,又哭又笑的人,心疼的無以複加。
此時,宋家。
“爹,安辭笙不肯給那個黑釉瓷花瓶。”宋擎看著眼前威嚴絲毫不減的父親,心底隻有敬重。
“不肯?那就繼續,昔瑤不行,就換人,記得以禮相待。切勿走歪門邪道啊。”宋家掌權人宋年略微思索說道。
聽見歪門邪道,宋擎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尷尬,不由得問:“父親,這安老板,到底什麼來頭?”
“這你不必知道,你要知道,惹了她,我們宋家也就不必存在了。”
這話一出,讓宋擎臉色微變,心底不由慶幸,自己的想法還沒付之行動,不然,自己恐怕就是宋家的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