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外麵,楚夫人要見你。”安辭笙哄完楚歸亦後,便帶著他在後花園玩。
“怎麼著,幾年不見阿笙的麵子可真大。連我這個長輩都敢幹晾著。”杜蘭娟看著剛跨進客廳的安辭笙冷嘲熱諷。
安辭笙聽見這話就笑出了聲,覺著這人臉皮可真大
:“楚老夫人,哪來的臉,自稱我的長輩?”
慈溪看著杜蘭娟那一陣紅一陣青的臉色忍笑忍得肚子痛。
“你你你,真是沒家教。”杜蘭娟抖著手指著安辭笙,嘴角落下笑的安辭笙猛地摔了茶盞,那聲響讓杜蘭娟抖了抖身子。
“家教?楚夫人和我談家教?我那才華洋溢的母親。你那風華絕代的小姐不是被你害死了嗎?和我談家教?杜蘭娟。你是不是以為害死了母親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嗯?”
“杜蘭娟,我告訴你,我安辭笙要弄死你,那比碾死隻螞蟻都簡單。”安辭笙慢慢走到杜蘭娟麵前,對著她的耳朵小聲的說了句話,讓杜蘭娟瞬間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杜蘭娟,當年肇陵的父親怎麼娶的你,不知你可還記得?楚伯伯怎麼去世的,不知你還記不記得?不要總把我想的那麼無能,也不要把我想的那麼良善,經曆生死的人,我從來不介意雙手沾滿血腥,你最好祈禱,楚肇陵永遠不要出征如何?”
“你太惡毒了,你別想我兒子能娶你,你做夢。”
“娶我?做夢?”安辭笙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仰著頭哈哈大笑,“嫁你兒子?杜蘭娟你可能沒搞清楚,嫁你兒子的是安辭亦而不是我安辭笙。”
“慈溪,好好兒送楚夫人出去。”說罷,懶得再和她多說一句話就轉身離開。
“慈念,給齊家管家傳話,未來七天我不想再看見任何人。”
安辭笙疲憊的躺在軟榻上,楚歸亦在一邊兒乖巧的玩著九連環。
睜開眼,看著一旁安靜的兒子,安辭笙陷入了沉思。
一個月,上層給了一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剛停的戰爭又要打起來了。
自己去執行任務,歸亦怎麼辦?
煩躁的捏了捏眉間,就聽見奶聲奶氣的關心:“娘親,你頭疼嗎?歸亦給你揉揉就不疼了。”
“好,歸亦給娘親捏捏,娘親就不痛了。”
……
“阿笙,我聽說杜蘭娟今兒來找你。”齊老爺子,一進家門就聽見管家說杜蘭娟來找安辭笙,就過來問問。
“嗯。齊爺爺,我有件事要你幫忙。”
齊之年看著眼前麵露難色的人,爽朗一笑:“你說。我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一個月後,我可能需要去上海一趟……歸亦可能需要你帶著……”安辭笙本還想說什麼,想了想還是沒說。
“上海?去那幹什麼?”
“有很重要的事情。齊爺爺,阿笙在這裏拜托你了。歸亦是阿笙的命,還請齊爺爺……”
“笙丫頭,說這話,就外道了。”看著安辭笙一臉鄭重的樣子,齊之年覺著這事可能不簡單,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在外一切以安全為準。”
“我知道的,那齊爺爺,我先出去了。”
齊之年看著夜色中離去的背影,眼底一片沉重,有消息稱日軍現在有的已經潛入上海,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不然……哎……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