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們的安二小姐現在走下神壇了呢。”嬌柔嗔笑的聲音讓安辭亦臉色有點難看。
“趙冉冉,你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你,還真不敢動我。”趙冉冉看著安辭亦冷笑,“我趙冉冉在這北平怕過誰?”
“不敢動你?真以為以前給你三分薄麵,就是怕了你。”
趙冉冉是趙家現家主的獨生女,別說安家沒被安辭亦整治之前她動不了她,就是整治之後,她也沒膽子動她。可安辭亦怎麼也沒想到她會這麼迫不及待的來自己麵前奚落。
“趙冉冉你別太過分。”
“過分?”趙冉冉笑了一聲,也不再看她,踏出那個典當行的時候才開口:“安辭亦,比起你們一家,我這幾句輕飄飄不痛不癢的話,可真不算過分。”
趙冉冉依稀記得當年祖奶奶在手裏一手遮天,母親因為生了自己,被祖奶奶排擠折磨,就連自己也免不了。
笙姐姐安慰自己的話,她從來都忘不掉。
當年得知笙姐姐離開,她很後悔沒去見她一麵,如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她。
不再理會背後的人,趙冉冉徑自離開。
“肇陵,你真的要去前線?”
“不然?”
“可是你......”
“郭毅,你不用說了,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隨你吧。”
“那你府裏,伯母她......”
“她?吃喝不缺,她還能怎樣。”
郭毅聽這話不發一言,雖然他覺得這樣不大好,但是他說不出指責的話。
楚肇陵想著前兩天聽到的話,嘴角掛著諷刺,看著郭毅心一沉。
雖說他和楚肇陵十幾年的好友,但他的狠厲從來就不是說說而已。
郭毅走後,楚肇陵難得露出疲憊。
“那個賤人的兒子現在把我軟禁了,出不去。”
“嗬,如果不是他現在是個將軍,你以為我會給他好臉色?還不是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和他會這麼疏遠?”
那個聲音是他愧疚的母親,可原來他不是他的兒子,真是諷刺。
就這樣吧,楚肇陵忽然覺得自己很累,爬到這個份上,再跌下來。
安家。
“安先生,別為難我。”警署的人看著安家的幾人臉上一片為難。
“張警長,真的,寬限幾天吧?”安伯仲一臉愁容。
安辭亦一進家門就看見安伯仲對人好言好語那然還不領情,而她也忘了,安家現在已經不是之前的安家了。
“你這個小警長怎麼回事?我爸都這樣好言好語了,端著做什麼呢?”
聽見安辭亦的話,安伯仲心底暗道糟了,還沒攔住安辭亦,就聽那個小警長說:“安小姐這話是何意?笙小姐早前就吩咐過,今日是最後期限了,好言好語也必須把笙小姐的東西歸還。”
“安辭笙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聽她的話?說來說去不也是一條狗而已?她安辭笙以為自己多麼高潔?”
“安小姐真是膽子大?不知道安小姐那什麼來和笙小姐比?笙小姐是大校,不是安小姐是何職位?”
安辭亦一聽,連刷的白了,就連安伯仲的臉色也不好看,更遑論那幾個。
“大校?你胡說。”安辭亦逞強,堅決不承認。
“愛信不信,沒時間和你們廢話,你們到底轉備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