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西夜文軒像是瘋了一般,想要殺出紫衣人的包圍。
北初初垂著頭,發遮蓋了她的眸。
紫衣人提劍對著她的胸口刺了過來、北初初猛然抬頭,拔出紮進石頭裏的劍,一個下腰後背緊貼在地麵上,從他胯下滑了過去。
抹掉唇邊的血跡,腳下生風,又和那紫衣人打了起來。
紫衣人每出一招北初初便破解一招,冷笑著:“謝謝你剛才的那一掌,姑娘我現在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剛才挨那一掌,剛開始痛的要死,可是後來就覺得渾身有力,而且……她並不會古代的武功。
可是,仿若有什麼指導一般,她很輕鬆的就破解了紫衣人的招數。
紫衣人的眸子裏飛快的閃過一抹訝異,這個疑問在心裏慢慢的擴大,忽然叫了其他三個紫衣人:“角、商、羽、我們撤!”
其他還在戰鬥中的三人,聽見紫衣人的吩咐雖有些不解,但也迅速抽手離去。
“小初,你沒事吧?”西夜文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她打量了個遍。
北初初搖搖頭,看著他擔憂的俊顏,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文軒,為什麼那幾個紫衣人會突然離去?”
他們不是來取他們性命的嗎?怎麼會突然就走了?此事真的很奇怪!
西夜文軒若有所思的垂下頭,也很是不解,天玄門要殺什麼人,從來沒有失手過,今天是怎麼回事?小初的武功……
竹林:剛才和北初初交手的黑衣人走在前麵,角、商、羽已經追了上來。
“宮大哥,為什麼收手?我們回去怎麼和左護法交代?”三人明顯的有些生氣,很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做。
宮解開麵上的麵巾,年紀很輕大約二十來歲,長的很是英氣,那眉宇間帶了些疑惑:“剛才和北初初交手,她好像知道我的每一個招式”。
“什麼?”其他三人也解下麵巾,均是十七八九的男子。
“而且,她的招式很像一個人,和她交手的感覺很熟悉”,宮回憶起剛才的每一個細節,緩緩的道。
羽雙手抱懷走到他身邊:“宮大哥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她的招式像誰?”
“主人”
自從和紫衣人大戰之後,一路上倒也再也沒有人追殺他們,西夜文軒幾欲想問北初初是不是恢複了武功,可千想萬想就是沒有問出口。
一來是怕再勾起她別的回憶,二來也是怕她追根究底的問個明白。
兩人一邊趕路一邊遊山玩水,這日子倒也過的自在。
撿起地上的小石子在水麵上打了個水漂,平靜的湖麵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西夜文軒走過去,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臉上帶了些愁意:“小初,我想和你說件事”。
北初初轉過身來,不知道他今天怎麼會這麼奇怪,不安的搓了搓手深吸了口氣道:“什麼事?你說吧!”
“這次回西夜父皇一定會大怒,所以我想趁他未做任何動作之前,提前出手逼他退位!”他陰鷙的眸子看著遠方。
看的北初初一陣心驚肉跳:“你為什麼要逼你父親退位?他為什麼又會大怒呢?”她不知道他們父子之間發生了什麼。
但若是他們父子動手西夜一定會大亂,又會有多少無辜的百姓送掉性命。
西夜文軒忽然大笑起來,那笑中帶淚:“你想聽故事嗎?”
北初初點點頭,看著他這樣悲傷沒來由的一陣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