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紫凝帶著風千謹和風千歡飛到了一處山峰上,進到山頂的石洞中,石洞中空無一人。
“姐姐,你是不是在騙我們呀,這兒哪有人?”
風千謹打量著四周,這處山洞裏漆黑一片,但是他們依舊能看得清楚洞內的環境。
潮濕,陰森……
這是風千謹和風千歡對此處唯一的印象。
“他……”
秋紫凝不知如何說出口,南昕在人間傷人性命,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他對人血有了依賴性,人血對他而言,已經上癮了。
他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傷人性命,喝些人血,將體內的毒素注入凡人的體內,不然,他會渾身難受,仿佛身體被人砍得千瘡百孔一般,異常痛苦。
他受不了這種痛苦,所以就要吸食人血,這會兒他不在洞中,十有八九都是去傷人性命去了。
“啊,救命啊,救命啊……”
山腳下傳來呼救聲,風千謹和風千歡趕忙離開了石洞,朝聲源處趕去。
秋紫凝心裏緊張不已,她趕忙跟著他們而去。
風千謹和風千歡率先來到山下,隻見一條巨型蜈蚣已經將剛才呼救的那個男子咬傷,此刻,那名男子渾身抽搐著,蜈蚣毒已經滲進了他的五髒六腑,他體內的毒性發作了。
蜈蚣依舊咬著那人不放,大口大口地吸著那名男子的血。
“該死!”
風千謹對著那條蜈蚣擊出一掌,瞬間,地上的蜈蚣就鬆了口,從地上一躍而起,變作了一個相貌堂堂的男子,飛身落在地上。
“南昕!”
秋紫凝緊接著趕到了。
她將地上的那名男子扶了起來,施展妖法,將他體內的毒逼了出來。
“姐姐,你這麼多年來都是這樣的嗎?他害人,你救人,四十多年了,都是這樣的,對不對!”
風千歡來到秋紫凝的麵前,大聲質問著她。
秋紫凝將那名男子體內的毒素逼了出來,他保住了一條性命,暫時昏迷著。
“是。”
沒等秋紫凝回答,南昕就走到秋紫凝麵前,將她扶了起來。
“你竟然還回答得理直氣壯!父親說過,所有的妖魔都不能傷害人的性命,你為何死性不改!為何還要傷人性命!你傷人,紫凝姐姐又救人,這是在為你贖罪,你憑什麼愛她?”
風千歡怒氣衝衝地走到南昕麵前,質問道。
南昕知道他倆是誰,不過他從來就不與風亦行來往。
南昕解釋著,他從小就生活在人間,一千多年了,他的家就在人間,而他害人也成為了一種習慣,人血就是他的食物,他完全戒不掉。
而且,他體內產生的毒素比一般的蜈蚣精都要多出幾倍,每隔一段時間,他必須將毒素注到凡人的身體裏,不然,他會被體內的毒素脹死。
一千多年以來,他都是這樣生活的,這種習慣,他已經完全改不掉了。
南昕解釋道。
秋紫凝也繼續解釋著,四十多年前,她和蜈蚣精邂逅,漸漸的,他們相愛了,秋紫凝曾經勸說過南昕,讓他去找風亦行,讓風亦行為他控製體內產生的多餘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