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依然是沉默,沉默的永琪都忍不住要爆發了。良久,蕭劍終於說了一句話,“我們出去談吧。”
“好。”永琪知道有些話,是不能當著小燕子的麵說的。
“為什麼要出去談?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嗎?不行,我也要聽。”小燕子喊著。
“小燕子,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你還是在這裏陪著紫薇吧,我們一會兒就回來。”永琪對小燕子說。
“不,我一定要知道,因為這件事情關係到我們大家每一個人,所以,你們不能丟下我出去談。”小燕子依然堅持的說。
永琪看看蕭劍,讓蕭劍自己做決定。
蕭劍歎息一聲,終於還是依了小燕子。“算了,就在這裏說吧,反正小燕子早晚也是要知道的。”
永琪點點頭,三個人重新坐了下來。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吧?”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永琪先開了口。
蕭劍點點頭,默認了。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那麼多的人,就這樣因為你而死掉了,你的心裏,覺得很好過嗎?”永琪生氣的大吼。
“永琪,我一直把你當兄弟看,但是我有我的苦衷,我也是迫不得已的。”蕭劍說。
“是什麼樣的苦衷能讓你作出這樣的事情來呢?”永琪依然十分的生氣。本來也是,一直當作兄弟一樣看的人,突然成了自己的敵人,讓誰也無法接受,雖然,蕭劍剛才救了他們幾個。
蕭劍又沉默了,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蕭劍,既然都已經到了今天這樣了,還有什麼不能說出來的?你還是都說了吧,讓我們一次都弄明白了比較好。”永琪等了一會兒,看蕭劍仍然沒有作出決定,就催促道。
“是啊,蕭劍,快說吧。”小燕子也催促道。之前永琪和蕭劍說的,雖然她不是很明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打什麼啞謎,但是也知道肯定是跟之前的戰爭有關係的。
“好吧。”蕭劍終於決定要把一切都說出來了。
永琪和小燕子這次誰也沒有催促蕭劍,就怕蕭劍在停下來不說了。
“真正的說起來,這個故事就長了,還要從我的祖父說起。”蕭劍開了頭,“其實,這件事情跟小燕子也有關係,所以,告訴你們也是應該的。”蕭劍的故事,竟然是從小燕子這裏開始的。
“跟我有關係?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小燕子迷惑的指著自己問蕭劍。
“是啊,這跟小燕子有什麼關係啊?”永琪也問道。
“小燕子,其實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妹妹。”蕭劍又丟出了一句頗震撼人的話。
“什麼?”永琪和小燕子同時問道,尤其是對於永琪來說,簡直是太有震撼力了。
相比較來說,因為小燕子原本就已經知道了這個事實,有了思想準備,所以並不算怎麼驚訝,但是由於蕭劍是在這個並不算合適的時機,把這個消息說出來的,所以她還是小小的吃了一驚。
“其實我真名並不叫蕭劍,我的真名叫方渝中,我的父親是方和,原本是朝中的官員,但是有一次隻是因為做了一首詩,就被乾隆以謀反的罪名治了罪,全家一百三十八口,也都被牽連入獄,最後,全部被問斬了。當時我正好被父親送去學藝,所以才幸免於難。後來聽我的師父說,我的妹妹方晴,因為跟著奶娘去山上的廟裏祈福,也逃過了一劫,後來奶娘生了重病,去世前把小妹送去了一間尼姑庵。我去過尼姑庵查證了,小燕子,就是我的妹妹
——方晴。”蕭劍很平靜的說著,像是在訴說別人的故事,但是從他的口氣中,還是能聽出一點隱藏的很深的恨意。
小燕子瞪大了眼睛看著蕭劍,卻並沒有失控的衝過去抱著蕭劍痛哭。永琪則是表情複雜的看著蕭劍,似乎是有什麼心事一樣。
“我跟著師父學了武功,本來是想去報仇的,但是看到小燕子和你們在一起,小燕子又做了明珠格格,我就始終下不了決心。後來,金川的土司找上了我,說是我的舅舅,當年母親是被人擄走的,在清朝的地方被養大,還嫁給了我的父親。外公尋找母親多年,沒想到剛剛和母親相認,就被乾隆滅的門。外公傷心過度一病不起,去世前,叮囑舅舅一定要找到我和妹妹,要為母親報仇。南巡的時候,我也跟著舅舅的人暗中去了。可是,紫薇發現了前去行刺的人,舅舅也隻能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