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軒看到無名已離去,也顧不上跟司徒夢瑤打聲招呼,帶著自己的人就匆匆離開了,司徒夢瑤及柳華雯等人看到慕容清軒及隨從的離開,也沒說什麼,隨後眾人就上樓去了。
再次出現的時候,無名已經帶著那兩個東瀛忍者來到了萬米的高空,當然,無名還順便把那五個已經廢了的東瀛鬼子也捎帶上了,俯視著下麵的島國,無名直接一道神識傳音傳進了這七個東瀛忍者的腦海中:我送你們到家了,你們該回家了。
一瞬間身周環境的改變,那兩個中年東瀛忍者這才反應了過來,隨後他們心中便驚駭莫名,耳畔響起了呼呼得風聲,看到下麵熟悉的島國版圖,這兩人更是肝膽欲裂,這得多大的神通才能眨眼間的工夫就來到了自己國家的上空啊。無名已經給這幾人下了禁製,此刻他們全身都無法動彈,口不能言,隻有眼睛還能活動,這兩人斜眼看到了一側的五個手下,心中更是恐懼得厲害,看到麵前站在虛空中如履平地的華夏青年男子,他們知道這次真的完了。
那五個已經廢了的東瀛鬼子此刻更是蒙圈了,本來在住所內正舒服的療養著,怎麼突然之間就來到了這裏呢,剛才腦海中的那道聲音,他們也沒明白是什麼意思,他們也注意到了一側的自己等人的兩個頭目,隻是他們口不能言,隻能沉悶的發出嗚嗚的聲音,看到兩個頭目死灰的臉色,他們對麵前所處的處境也擔憂了起來。
無名對這幾個東瀛鬼子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也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了,隨後便放開了對這幾人的束縛,當然,剛剛下的禁製是沒必要解開了,這幾個東瀛鬼子立即便做了自由落體運動,“嗖”的一下便急速撲向了自己國家的大地,隻是他們隻能發出沉悶的嗚嗚的聲音,眼睛更是睜得大大的,全身卻依然無法動彈,七人當中的兩人更是嚇得口吐白沫昏死了過去,從萬米高空落下,這還不摔得比肉泥還肉泥。
無名淡淡地看著這幾個東瀛鬼子,心中沒有絲毫憐憫,無名剛想轉身離去,突然又想到了島國令無數華夏人深惡痛絕的“景國神社”,無名也就又改變了主意。
還有二三百米的距離就要與自己國家的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了,此時七人當中的五人已經昏死了過去除了那兩個中年忍者,到了這個時候,那兩個中年忍者也閉上了眼睛,等著那一時刻的到來,甚至他們心中都在默默地倒數著數:10,9,8,7,6,5......
猛地睜開了眼睛,映入他們眼簾的還是那個站在虛空中的華夏青年男子,身周還是在萬米高空之上,他們知道剛才的情景不是幻覺,難道是這個華夏青年男子改變主意了,不殺他們了?此刻,這兩個中年忍者感激地看著無名,就差熱淚盈眶了。
無名對此不加理會,神念放出籠罩了整個島國,找到了“景國神社”的所在地,屈指一彈,一個閃亮的光點急速下落,並且在下落的過程中急速變大,到距離地麵幾百米的時候,堪堪正好覆蓋了“景國神社”的整片建築,毫無遺漏。頓時,“景國神社”方圓百裏亮如白晝,在“景國神社”附近居住的島國市民一陣慌亂,匆匆忙忙地跑出家門,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遭到外星人入侵了?眨眼間的功夫,“景國神社”周圍就集聚了無數島國市民,他們發現亮光下落的地點就在“景國神社”,他們也都瞪著好奇又有些恐懼的眼睛注視著“景國神社”。
幾個呼吸的工夫不到,那片亮光就落到了“景國神社”的最高建築上,隨後,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景國神社”的最高建築一點點的消融,一點點的化為虛無,一點點的消散,從最高建築開始,然後是中層建築,最後是低層建築,包括花草樹木、管理人員、路麵台階,直到與外麵的路麵持平,亮光才消失,整個過程中沒有一點兒聲音,就像是無聲科幻電影一樣,大片大片的建築物消失在了圍觀的島國市民麵前,原本島國人民心中的聖地“景國神社”已經化為了一片虛無,好像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似得,現在呈現在島國人民麵前的隻是一片荒蕪的土地,此外再無他物,“景國神社”就這樣徹底地消散在了眾人的麵前。
有些圍觀的島國人受不了如此荒誕離奇的事情,直接發了瘋似得在街上大喊大叫了起來,有些島國人更是嚇得匆忙逃離了此地,有些人則是默默的留下了眼淚。
對此,身在高空中的無名知道得清清楚楚,猶如親見,現在解決了“景國神社”,這幾個人也就可以安然回家了,無名便放開了對他們的束縛,這七個東瀛鬼子又做了一次自由落體運動,沒昏死過去的那兩個中年忍者也不知道剛剛眼前的華夏青年男子做了什麼,隻是那亮如白晝的亮光他們也看到了,看到再次撲向了自己國家的大地,剛剛對那華夏青年男子的感激又變成了恐懼,他們還幻想著那青年男子可能會又改變主意了呢,隻是,直到他們與大地接觸的一刹那,他們知道這次真的沒有然後了。
隻是無名給這幾人留了全屍,也算是給島國人的一些警告吧,在這幾個東瀛鬼子墜地的一刹那,他們的生機就已完全消散,一命嗚呼了。隻是奇怪的是,在外人看來,他們與常人無異,就像是睡著了似得。此時,在已不複存在的“景國神社”周圍,還有近一半的人沒有離開,突然看到從天而降的幾個人,在場的所有人都蒙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從飛機上掉下來的?可是此刻上空沒有飛機經過啊。
有個膽子較大的島國年輕人,慢慢靠近了從天而降的這幾個人中的其中一人,伸出手去探了探這人的鼻息,已無任何生命跡象了,不經意間,這個年輕人觸碰到了這人的麵部,就像是用纖薄的泥土做成的一樣,這人瞬間就從麵部開始塌陷了下去,幾個呼吸的時間,這人的全身就化為了一抔塵土,包括身上穿的衣服也都化為了一片灰塵,一陣晚風吹來,隨風而逝,這突然間的變化,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一個麵目有些猥瑣長得有些粗獷的中年人,有些不信邪,用腳踢了一下在他身旁不遠處的這幾人中的另外一個人,意料之中的,這人也迅速地化為了一片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