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丘,一個有著悠久曆史的現代N線小城市,位於華夏中東部豫州省的東北部,輝煌的曆史早已成為過去,由於處於華夏內陸地區,經濟的欠發達,鐵路運輸的不通暢,帝丘市現在已經淪落為了邊緣城市,就是這個不起眼的小城市,曾經孕育出了很多“大家”。帝丘市,也就是無名土生土長的故鄉了。
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無名就從京城回到了家裏,隨之而來的還有仍處在迷糊狀態中的李偉和劉果,由於無名是悄無聲息地出現的,還是出現在人群的後麵,所以現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無名跟李偉劉果三人的到來。現身後,無名就急步走向了倒在地上的父親,也就十幾米的距離,無名前方還有兩個警察和兩個手拿砍刀的粗壯大漢擋著路,無名視若無物,徑直走向了倒在地上的父親,這兩個警察和兩個手拿砍刀的大漢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身體一側突覺大力襲身,就身不由己得向另一側的地上倒去,幾個趔趄之後,這兩個警察和兩個大漢終於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抬眼瞧去,突然出現的一個青年人已走到了那幾個農民身前。
突然出現的變故,驚到了現場的所有人,幾個手拿鐵棍砍刀中的一個像是領頭的家夥,大吼道:“哪裏來的野小子,敢來這裏鬧事!”無名毫不理會那廝的吼叫,來到父親身邊,急急問道:“爸,這是怎麼回事?”一個麵容有些瘦削,腿上仍在流著血,手上長滿了老繭,年齡約有五十左右的莊稼漢子聽到聲音,猛地抬起了頭,看到無名,嘴唇哆嗦得說道:“孩子,你咋回來了?這些人,這些人,逼迫我們村拆遷,村裏大多數人不同意,我就跟你幾個叔叔伯伯找他們理論,先是這些個警察阻撓,後來這幾個拿砍刀的大漢直接就動起手來了,孩子,這事你別問了,你先回家去吧,別讓你母親出來”,無名父親右側一個倒在地上的莊稼漢子道:“小名啊,這是政府的事,我們隻是小老百姓,打碎了牙我們隻能往肚裏咽,沒辦法的事啊”,其他的幾個倒在地上的無名的叔叔伯伯也都在唉聲歎氣地附和著。看到父親的腿上仍在流著血,無名也沒有任何動作,父親還有幾個叔叔伯伯腿上的血就止住不流了,眨眼間的工夫就結了痂,不過血跡還在,為免得驚世駭俗,無名並沒有連血跡也一並清除,此時,父親還有幾個叔叔伯伯的注意力並不在這上麵,因此,這一異狀他們也沒有發現。
無名把父親還有幾個叔叔伯伯先後扶了起來,無名這幾個叔叔伯伯站起來後,發現身體完好無損,一點疼痛都沒有了,也都不禁詫異起來,不過,還有些為虎作倀的警察和手拿砍刀鐵棍的粗壯大漢站在一旁,這點異狀他們也沒有太在意。看到父親和幾個叔叔伯伯都沒事了,無名就把目光轉向了剛才衝自己大吼的那個家夥,剛一接觸到無名的目光,那家夥就情不自禁地後退了幾步,心中沒來由的恐懼了起來,這廝自己也不明白,不就一個年輕小夥子嘛,怎麼心裏有些怕怕的感覺呢。看了一眼左右,還有好幾個兄弟在呢,外圍還有合作夥伴---警察,這家夥壯了壯膽,大聲道“小子,這個村子要拆遷改造,政府都下了文件的,你想對抗政府嗎”。
手拿鐵棍砍刀,一臉橫肉的粗壯大漢,完全就一黑社會份子,竟口口聲聲政府政府的,這不很搞笑嘛!無名本不屑與這家夥打交道,奈何這家夥老往無名槍口上撞,無名笑道:“你能代表政府?政府下了文件?拿來我看看!”那廝頓時詞窮了,扭頭看了看身後像是帶隊的一個警察,那警察看來也是個小領導,咳嗽了一聲,拿著腔調說道:“小夥子,我們在執行公務,你要再胡攪蠻纏,我可以以妨礙公務罪逮捕你!”無名看了一眼那個小警察,一身的警服,熠熠生輝,可是卻一身的邪氣,白白玷汙了這身警服!
無名冷笑道:“執行公務?你所說的執行公務就是指使不法分子毆打村民嗎!以妨礙公務罪逮捕我?以下犯上,我現在就可以擊斃你,你信嗎?”說著,無名還向那小警察慢慢走了幾步。聽到無名的話,那小警察有點蒙圈了,不知哪裏來的野小子,竟說以下犯上,還說要擊斃我,我沒有出現幻聽吧。
現在,李偉和劉果也搞清楚了現場的狀況,也知道無名把他們帶過來的目的了,聽到有個小警察說要逮捕無名,李偉和劉果頓時不幹了,粗暴地扒拉開一些個手拿鐵棍的大漢和警察,李偉和劉果雙雙站在了那個小警察的兩邊,毫不含糊地掏出配槍,頂在了那個小警察的腦袋上,李偉冷冷說道:“就你剛才說過的話,我可以立馬就斃了你,要不要試一試?”,說著,李偉和劉果都打開了配槍的保險栓,聽到保險栓響動的聲音,這是真家夥啊,那個小警察頓時慫了,身體開始搖擺了起來,臉上也漸漸滲出了汗珠,劉果也很配合地說道:“現在就一槍斃了你,我們一點事沒有,要不要嚐試一下?”對於李偉和劉果的積極配合,無名也很滿意,向二人投去了讚賞的目光,感受到無名滿意的目光,李偉劉果二人也很興奮,手中的配槍頂得那個小警察的腦袋更緊了,嚇得那個小警察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李偉和劉果二人手中配槍的出現,已吸引了場上除無名外所有人的目光,那些個警察和大漢已不複先前那副囂張的模樣,無名的父親和幾個叔叔伯伯也都弄得有些緊張了,無名轉身說道:“爸,叔叔伯伯,這是我兩個朋友,沒事的”。聽到無名的話,無名的父親和叔叔伯伯的神色才緩和了下來。
場上出現的都是小人物,真正的幕後人物是不會來現場的,無名也知道這一點。為了一勞永逸,隻能跟幕後的主使談談了,無名擺了擺手,李偉和劉果就把手中的配槍收了起來。無名說道:“跟你們的主子打電話吧,就說京城來人了,要插手此事”。聽到是京城來的人,那廝和小警察也蒙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應該就是這個村裏出去的人,難道京城來的人就是拿配槍的那兩個人,能拿著配槍殺了人也不會有事的人,那能是一般人嗎,想到這裏,那廝和小警察就立馬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