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年輕是好啊,昨天受了那麼重的傷,今天一早卻又毫發未損一樣。”李牧笑嗬嗬的看著麵前毛小方的憨態。
“嘿嘿,還是多虧了李爺的搭救,要不小子我早就不知道是不是在山頭成了野狼,野狗的餐飯了。”毛小方收起笑嗬嗬的模樣,一本正經的看著李牧,恭恭敬敬的對著李牧深施一禮。
“哎呦,哎呦,快起來,你這後生也是好生客氣,老漢我隻是舉手之勞,你就不用再客氣了。”看到毛下方又是對自己施禮答謝自己的救命之恩,李牧急忙起身,將毛小方的身體扶好,不讓毛小方對自己行如此大禮。
“且不說我與你師父還有數十年的交情,哪怕你我是陌生之人,常言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小方啊,以後你切莫要和老漢我在客套了,要不老漢我可是真要生氣了啊。”李牧故意繃起臉看著毛小方。
毛小方心中一陣暖流,知道李牧外表看似生氣,實質是不想讓自己覺得虧欠李老漢的,“小方聽從李爺的安排就是了。”
“哈哈,這就對了嘛,人生在世,講究的就是個互相幫助,哪有那麼客客氣氣的那麼多說道,麻煩。”李老漢看到毛小方的乖巧聽話的樣子爽朗的哈哈大笑,從言語中也不難發現李牧李老漢是個性格豪爽之人。
“李爺,家中就隻有你和李奶二人?我怎麼沒有見到李爺的子嗣?”毛小方左右看了看,發現李牧的小院裏除了自己就是李牧夫婦,並無他人,隻得向李牧道出心中的疑問。
“唉,一言難盡。”聽到毛小方問道自己的子嗣,李牧臉上的笑容僵住,頓時滿臉愁容。李牧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李爺,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如果需要小方的幫忙您盡管說,小方定當今犬馬之勞。”看到李牧的樣子,毛小方就知道李牧肯定是遇到什麼難事了,要不也不會漏出這幅愁容。
“我和我的老伴兒都是古稀之人,膝下有一犬子,名李賀,今年28,本是壯年郎,俗話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也是到了婚姻之年齡。我與老伴兒托媒人給介紹兩家姑娘,誰知道我家這犬子說什麼也是不同意,整天茶不思飯不想的,在我與老婆子一再逼問之下方得知,原來犬子李賀是看上了鎮上的張員外家女兒,張蘭婷。”李牧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喉嚨繼續說道。
“說道張員外,那可是附近十裏八村遠近聞名的大財主,為人霸道,家丁無數,又與官府勾結,全是靠著擠壓百姓,販賣私鹽發家,不過他家的女兒張蘭婷倒是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知書達理,不像他老爹一樣橫行霸道,犬子是鎮上保安隊的隊長,機緣巧合,一個小毛賊偷了張小姐的錢袋,隨後又拿匕首威脅張小姐準備將其猥褻,恰巧被正在巡邏的犬子遇到,解救了張小姐,隨之,兩人便熟識,一來二去,二人便心生情愫,隻因為張員外嫌棄老朽家境貧困,不同意這門婚事,張員外更是將自己的愛女鎖在家中,不讓出門,大概一個月前,突然傳出消息,張家小姐吊死在閨房之中,身穿一身紅衣。從此張員外家便是雞犬不寧。我家小兒也是臥病在床,人事不省。唉。”說道自己的孩子臥病在床,不省人事,李老漢不禁老淚縱橫,用枯燥的手指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家公子和張家小姐也是一對苦命鴛鴦。”毛小方認真的聽完李老漢的敘述,不禁發出感歎,不過隨即毛小方身形一震,急忙說道“李爺,您剛才說張家小姐,吊死之時穿的是一身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