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與其這麼逃避下去,他為什麼就不能麵對現實呢?
至少,他還有他們的回憶在啊……
一看到若曦出來,墨淺立即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二哥被你勸服了嗎?”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自己去問他啊?”該勸的她都勸了,至於聽不聽,那就是他的事了!
正下著樓梯呢,肚子裏突然一陣劇烈的竄動,若曦‘啊’了一聲,嚇得墨淺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
“怎麼了?”不會是要生了吧?
她撫著肚子在原地站了半天,嘴裏麵呼呼地喘著氣,末了卻說,“寶寶動了!”
墨淺一聽,嚇白的臉上立刻冒出了N條黑線。什麼啊,原來是胎動啊。
“小嫂子,再這麼被你嚇幾回,我非鬧心髒病不可!”
……
墨漓最近實在是被葉氰纏怕了,幾乎走到哪裏後麵都有一個小跟屁蟲亦步亦趨地跟著。忍無可忍之下,他對她吼了一聲‘滾’…她流著淚轉過身去,從那一刻起再也沒來跟著他,也再也沒來纏著她。他該感覺慶幸的不是嗎?可為什麼心裏會空落落的呢?
是夜,月亮圓圓高掛空中,灑落下的銀光照亮了整個花園。
花園的秋千上,葉氰一個人坐在上麵,蕩啊蕩的,不時地抬頭看看月亮,莫名就想起了那首詞: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夜晚的風呼呼吹打在臉上,她冷得忍不住瑟縮了下!
剛剛急著出來,忘記披上一件衣服,出來才感覺冷,卻又懶得回去!
唉……明天就要和姑媽回國了,她突然覺得好不舍。這一回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見著兩個表姐。
葉氰啊葉氰,你真的是因為兩個表姐才會不舍嗎?還是,你舍不得的根本就是那個沒心沒肺的男人?
老媽昨天在電話裏已經說得清清楚楚,她一回去就必須馬上相親,聽說對方是個什麼建築公司的小開,品貌端正,沒有不良嗜好,想找一個身體健康,賢良淑德的女人娶回家做老婆。
哼,賢良淑德?好讓他‘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嗎?你幹脆娶回家一‘花瓶’得了!這種男人,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廂,葉氰在秋千上唉聲歎氣的時候,那廂,工作狂墨漓卻破天荒地罷了工,正手持一顆香煙站在落地窗前吞雲吐霧!
那句‘滾’他說得太重了吧?
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她隻是在勇敢地追逐自己想要的,卻被他這麼傷害,這或許,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葉氰突然從秋千上跳了下來,拍拍手,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慧黠清靈的笑容。
就這麼回去太沒麵子了,活了二十一年,好不容易出現一個她看上的男人,就算得不到他,從他身上偷點東西也好啊……
習澗澈和司徒炳剛洗了鴛鴦浴正要上床睡覺時,門上響起了叩叩的輕敲,兩人相視一眼,這麼晚會是誰呢?不會又是墨淺那小子想惡作劇吧?
隨意在腰間圍了條浴巾,習澗澈走出來開門,當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是葉氰時,他愣了一秒,直覺以為她是敲錯了門,便指著右邊的一個房間說,“韓若彤住在那邊!”
葉氰對他綻著大大的笑容,嬌俏的小臉因為笑而露出兩個淺淺的小梨渦,十分可愛。
“習大哥,我就是來找你的!”
“找我?”
“對!”她忙不迭地點頭,忽然賊頭賊腦的四下裏看了看,確定沒人才想把嘴湊到他耳邊悄悄話,可他太高了,她踮起腳尖也夠不著,“習大哥,你低下來點,我夠不到你!”
聽到這句話,房間裏一直等習澗澈進來的司徒炳忽然臉色就沉了下來!
夠不到他?他們是想做什麼啊?
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門口,看到葉氰正附在他耳旁說著什麼,司徒炳無聲地笑了笑。看來,是他想太多了!
習澗澈聽完葉氰的話,頓覺啼笑皆非,“你這麼小,要那種藥做什麼?”
“我哪裏小了?”葉氰不服氣地挺了挺胸,雖然隻有32B,可她也是女人好不好?
習澗澈抱著雙手斜倚在門口,低低地笑了兩聲,“要我給你藥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能拿這藥去做什麼壞事!”
“那是當然的!”她二話不說就給出保證!神啊,請原諒我的言不由衷,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