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頭疼,在沒有把死亡大道徹底驅逐出我的本命元神劍之前我便萬萬不能動用自身全部的力量,否則,這便會讓死亡大道抓到空檔,它侵蝕我的本命元神劍也會加快,奶奶的,整人也不帶這麼玩的啊,看來以後注定要裝孫子了。”靈識轉回肉體,秦古頗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也卻是秦古的態度,他性格開朗,不會向其他人一般怨天尤地。若是常人,遇到這種事情,必定會唉聲歎氣,將精力全部放在驅逐死亡大道印記這件事情之上。可是,秦古是誰,一個徹頭徹尾的賤人,不止對別人賤,他對自己也是賤的很。既然現在以他的實力去驅逐死亡大道印記是根本不可能的,那他就根本不會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多思無意。在他認為中,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還能如何呢,一切隻能順其自然,天無絕人之路。
看著前方那還是一動不動的武獸,秦古眼角閃過一絲厲芒,若不是秦古對那劍道奇遇的眼饞,他絕對不會放過這隻武獸。
“含光之劍:坐忘。”
秦古手捏劍訣,右手並成劍指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金色的印法,在這些印法完成之後,那秦古的身形開始變得漸漸的透明,變成透明的秦古將自己全身的氣息掩蓋,然後一腳便踏上了那隻武獸的頭頂,揮了揮手,將死人劍的威能徹底散去。
秦古此時所施展的便是含光之法,含光和承影都是一把無形之劍,但其不同的卻是承影比含光霸道,至於當初孔周所言:吾有三劍,皆不能殺人。對此,秦古嗤之以鼻,劍,便是用來殺人的,哪有不殺人之劍,就算那把上古帝道之劍:軒轅,它在黃帝手裏也不是斬殺過許多九黎族的勇士?甚至,這把劍把蚩尤的頭都給砍了下來。就算這把性格溫和的含光劍,如果在秦古的手中,秦古都可以把他變成一把殺人劍。但,世人皆因孔周一句:吾有三劍,唯子所譯,皆不能殺人。所以對孔周三劍多有誤解,這世上論最為詭異之劍便是這所謂的不能殺人之劍。
死人劍威能散去,死亡大道不在在永夜森林之中恒而成立,永夜森林恢複了往常的樣子,五感回歸到這隻武獸身上,它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他不斷的跳動著,那力道之大,這永夜森林都感覺被震塌了幾分。
“我可得好好站穩了。”看著那腳下躁動不安的武獸,秦古的眼角不禁抖了抖,他暗自說道:“這可一定站穩了,如果被這隻武獸震下去了,然後不幸被這隻武獸踩成了肉醬,那我秦古豈不是成了最為倒黴的穿越者,沒有死在死亡大道的手裏,反而死在了一隻武獸無意的踐踏之下,這算什麼事啊。”
果然不出秦古所料,這隻武獸在躁動一會之後,他便是慢慢的朝著一個地方走去,而隨著那個地方越近,秦古便能越加清楚的感受到一股屬於劍道的氣息,雖然隻有一絲劍道的氣息,可是在秦古感覺中,這股劍道的氣息便如銀河那般恢宏壯闊,就算把他現在的劍道跟這一縷劍道氣息拿來相比,這便宛如是大海中的一滴水,微不足道。要知道,這還是那劍道機遇所散發出來的一縷氣息。甚至,秦古能夠感覺到,這股劍道的鋒銳與霸道,就算死亡大道在這股劍道之下也要被斬,這是一種劍道在手,萬道臣服的霸道,任爾三千大道,我自一劍破萬道的霸道。
甚至,在這股劍道氣息的刺激之下,他手中的古劍開始嗡嗡作響,這古劍仿佛為了這劍道而在歡呼雀躍,但這古劍的響聲可是嚇壞了秦古。
“我的大爺啊,肉都還沒有到嘴巴裏呢,你激動什麼啊,要知道咱們還在這隻武獸的頭頂之上呢,能不能給我安分點。”秦古賊頭賊腦的偷偷的看了一眼腳下的那隻武獸,仿佛做賊一般對著古劍輕輕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