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乎別人的想法了,反正在別人眼裏他就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
馬車向著鎮南王府的方向駛去,淩玨看著昏睡的月弦歌目光中帶著探究,修長的手探向月弦歌的腰際,那裏掛著一枚玉佩,拿在手裏有一種溫暖而靈氣環繞的感覺。這種玉佩不是普通人可以輕易佩戴的,而且這枚玉佩的來曆他或許已經猜到了。隻是為什麼會在一個乞丐身上他還需要進一步查探。
乞丐!如果月弦歌知道淩玨是這麼想她的不知道會不會氣的跳起來,不過這個時候她是沒有這個能力了。
說起來月弦歌的待遇還是不錯的,淩玨不但讓她住客房,還給她請了大夫。
“她怎麼樣?”淩玨看大夫給月弦歌診脈結束,問道。
“回世子的話,這位姑娘並無大礙,昏迷不醒是因為長期未曾進食的關係。”
長期未曾進食,淩玨暗想:莫非她真是一個普通的小乞丐,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這枚玉
佩?但是體內雖然並不深厚卻也綿長的內力說明她並不止是一個單純的小乞丐,可如果她真的是那個地方的人,又怎麼落到因為饑餓而昏迷不醒的地步。
一切都隻有等這個女子醒來才能得到答案了:“風揚,派個人看著這個乞丐,醒過來先讓她吃點東西,然後帶她到我那裏。”
“是。”
等到月弦歌醒來已經是傍晚了,她隻記得她好像看到了眼前飄著的包子,然後就沒了知覺。守在門外的雷霆聽到屋內有動靜就推門進來:“姑娘身體有什麼不適嗎?”
月弦歌捏著身上的衣服跟在雷霆身後,皺著眉頭看著冷著一張臉的雷霆。這個人她沒有見過,應該不是找她的,但是之前她是個什麼樣的形象她還是有點兒自知之明的,雖然平時的時候她還是蠻耐看的一個人,但是也沒自戀到那種程度。
她突然想起想起一件事,現在她身上的衣服可不是原來的那套了,她的玉佩!月弦歌抬起頭眯著眼睛盯著雷霆的背,不是故人就是敵人,但是她從來沒有來過這裏,那恐怕就是敵人了。
即使是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雷霆也沒有其他動作,一直到了淩玨等月弦歌的地方,足
足走了兩刻鍾。雷霆站在門外:“主子,那位姑娘到了。”
雷霆就看著月弦歌,沒想到她竟然非常幹脆的進去了,這讓雷霆瞳孔狠狠的縮了一下。
淩玨仔細的打量著月弦歌,沒想到那個土乞丐洗漱一番還是別有風情,一身男子的裝扮
也不會顯出不足,甚至還有一種颯爽的感覺,明媚陽光。但是這個女子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善,算起來還是他救了她,怎麼有種看仇人似的。
淩玨看她的同時月弦歌也在看著他,她從來沒有見過如同他一樣優雅如畫得男子,挺拔的身姿,目光清澈而嘴角揚著溫和的笑。但是越是這樣的人越是讓月弦歌感到危險,毫無破綻讓她隻能開門見山:“我的玉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