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弦歌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斜睨著眼睛看著麵色陰晴不定的唐城主,她當然知道他怎麼想的,既然敢算計到她頭上,那一定是看不上舒的身份。
唐城主看了一眼月弦歌,然後看了一眼他身邊的人,似乎覺得敵我懸殊,主要是敵寡我眾,所以他笑了:“大人在說笑吧!”
月弦歌也笑了,不過她的笑意就有點耐人尋味了:“當然,不是說笑,他們兩個人兩情相悅,他們在一起一定會幸福,所以我才會這麼做。似乎唐城主並不認為這是對的,是嗎?”
“當然,佑天是我四方城二公子,身份尊貴,怎麼可以娶一個侍女?”
唐佑天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但是這個時候他卻抬起頭看向月弦歌,今天的事情已經不能善了了,他不希望他最尊敬的兩個人打起來,那樣他真的有點不知道該什麼辦了。
月弦歌看著唐城主:“您這個話說的就有點不對了,舒雖然是一個侍女,但是確實本尊的貼身侍女,旁人見了本尊的貼身侍女也要禮讓三分,這個唐城主應該不會不知道。”
“當然知道,但是也要顧及到孩子的感受。”唐城主看了一眼唐佑天,用了一些威脅的語氣說:“佑天,你覺得這件事如何?”
“佑天喜歡舒,希望取舒為妻。”唐佑天仍然被綁縛著,但是他的吐字卻非常清晰,意思更是明確的很。
唐城主臉黑了:“佑天,你要好好想想!”
“不用再想了,這個問題佑天已經想了幾年的時間了,請父親同意。”唐佑天有些艱難的跪在地上。
唐城主不再看唐佑天,而是對月弦歌說:“大人,這怎麼都算是我唐家的家事,大人還是不要管了。”
“怎麼會?本尊也是為舒求親,這不僅僅是一家的事了,而是兩家。”月弦歌掩袖輕笑,笑的非常歡快:“唐城主,我們舒也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還會武功,那才是文武雙全,我們舒可不是誰都能配得上的。”
“月弦歌!”唐城主終於忍不住了,拍著桌子站起來:“你別以為你有那麼一個身份我就要尊敬你!你不過就是得了祖宗蔭庇的女人罷了,讓佑天娶你就是給你麵子!”
“你終於忍不住了啊!弦歌本來就是有婚約在身,況且弦歌可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主兒,佑天一定沒有把弦歌的事跡告知唐城主,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局麵了。”月弦歌穩坐如山,一絲動搖都沒有。
“動手!”他早早地就讓人埋伏在周圍了,現在雖然出了一些小事故,但是無傷大雅,最後的結局依然是他是贏家。
月弦歌仍然沒有動,隻是舒和侍琴拔出了長劍,跟在她身邊的幾個侍衛從外麵進來,如果忽略他們滴水的長劍,那一定是很美的。
他輸了,還沒開始就輸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唐城主跌坐在座位上,他的人還沒有出手,為什麼他們都沒有受到那個茶水的影響?
唐佑天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