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自己去淩楚國參加那個老皇上的壽宴,你們誰也不許跟著我去。”當花妖骨說出這個消息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提出了反對意見。
“你怎麼能自己去,這不是羊入虎口嗎?”如萱撐著還有點虛弱的身體勸說道,“不能去。”
“你真的以為自己是天下無敵了嗎?”枯骨一臉不屑的說道,“我都沒有這種自信,真不知道你是從哪裏來的這點自信。”
“我就不說什麼來打擊你了,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上官雨前沒有搭理花妖骨。
“皇上,萬萬不可啊。”眾多朝臣也放心不下花妖骨的安全,紛紛勸道。
“你們越不讓我去,我就偏偏要去。”花妖骨一臉的執拗,“難不成你們認為還真的能把我攔住不成?”
最終所有的人還是沒有把花妖骨攔住,花妖骨就騎著一匹馬,懷裏揣著給淩楚國皇上的那幅畫,隻身去了淩楚國。
晚宴上,來的多是皇權貴胄,身後的丫鬟隨從一大幫,花妖骨作為鸞鳳國的新任女皇,卻形單影隻的走了過來,這是讓很多人都吃驚的事情。
“女皇怎麼自己來了、您沒有帶隨從嗎?”有個不知好歹的淩楚國的大臣這樣問道。
“我樂意。”花妖骨冷冷的扔下一句話,找到自己的座位姍姍坐下,她才沒有心情跟這些人寒暄來寒暄去,累人。
淩楚國的皇上直到晚宴開始了才姍姍來遲,因為今天他是主角,所以也沒有什麼人對他的遲到有怨言,但是花妖骨可憋不住,她肚子空空快要餓死了,飯菜卻遲遲不上來,於是一看到皇上來臨,她就大聲說道:“皇上這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腳,怎麼這麼晚才來,再晚來,我們兩個國家就又要打一架了。”
“這話是怎麼說的?”淩楚國皇上淩葉青問道,“可是什麼地方招待不周?”
“沒有招待不周,就是您遲到,讓我餓肚子了,若是餓死在這宴席上,我國家的國民們肯定是不依不饒的。”花妖骨笑了笑,“玩笑而已,您不必記在心上。”
“哦,嗬嗬嗬嗬嗬。”淩葉青沒有什麼話說,這個鸞鳳國的女皇真是不走尋常路,說的話讓自己都無從下嘴接話。
“這是我給皇上您帶來的一幅畫,作為您的生日賀禮,這可是我親手畫的。”花妖骨笑著把畫遞給周圍的隨從示意他們把畫遞給淩葉青。
“真是好畫,好畫!”其實淩葉青根本都沒有看出花妖骨這幅畫畫的是什麼內容,但是礙於麵子又不能說什麼,隻能一味的恭維著。
“真是愚蠢。”花妖骨在心裏暗暗的罵了一句,但是還是說道,“其實我今天還帶了另外一件禮物來,不知道皇上您能不能賞臉讓我把這件禮物拿出來。”
“這話說的,請請請。”淩葉青忙不迭的說道。
“那我就獻醜了。”花妖骨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裙裾說道,“我要為大家獻上一支舞。”
說著花妖骨就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一隻長簫,吹奏起來了一個很熟悉的曲子。
淩野醉一聽到這個曲子就臉色大變,這分明是花雪妖跟自己小的時候在一起時自己為她吹奏的曲子,她選擇這首曲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花妖骨並不滿足於這樣,她跳上了為了晚上的表演搭建的舞台,水袖一甩跳起舞來。
在從前花柳巷中學到的東西總算有了用處,當初自己執意這樣做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自己就這樣做,就不信將淩野醉勾引不到手。
水袖飄飄,簫聲嫋嫋,淩野醉的眼神完全被花妖骨吸引去了,一旁坐著的歐陽玉蝶看著淩野醉出神的樣子,不由得咬牙切齒起來。
自己跟淩野醉一路走來,還沒有遇到什麼情敵,唯一的情敵就是那個花雪妖已經被自己解決了,那個是自己能控製的範圍,但是這次要對付的情敵可是自己招惹不起的。
她是花妖骨,是鸞鳳國的聖姑,天生神力不說,如今還是鸞鳳國的女皇,若是她真的對淩野醉有意思,自己根本競爭不過。
就算淩野醉對自己的感情經得起考驗,自己也不能保證,為了兩個國家之間的利益,他不會選擇跟花妖骨在一起。
可是關鍵的關鍵在於,淩野醉看花妖骨的眼神不一般,他看花妖骨的眼神,是在自己身上從來沒有過的。
歐陽玉蝶的手在桌子下麵攥的緊緊的,花妖骨在台上的曼妙舞姿她一點也看不進去。
“妖妖,你記不記得這首曲子?”淩野醉眼神癡癡的問自己身邊的歐陽玉蝶,“我好久都沒有為你吹奏這首曲子了,是不是有點想念?”
“啊?什麼曲子?”歐陽玉蝶根本不知道淩野醉再說些什麼,“哦,記得記得,從前你總為我吹奏。”
淩野醉有點討厭歐陽玉蝶反應慢慢的樣子,於是別過頭認真的看著花妖骨跳舞,不再跟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