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妖骨揮了揮手,自然是有白瓷端上來精致的小點心放在兩個人麵前,“皇上跟我說話,說累了,嚐嚐這小點心也是不錯的。”
“好。”淩野醉說著,就捏了一個放在口中,入口即化的感覺讓淩野醉覺得這個點心真是好吃極了。
“好吃嗎?”花妖骨期盼的看著淩野醉,“這可是我親手做的。”
“你親手做的?”淩野醉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花妖骨,原以為花妖骨隻是閑散人一個,沒想到還會做這樣美味的點心。
“反正閑著也是沒有事情,我就在宮裏研究做這些東西了,如果沒有這些東西,反正我這個人也是勾不起你興趣的。”花妖骨並沒有一絲怨恨的意思,隻是開玩笑的說著這些話,淩野醉卻覺得愧疚了。
“實在不是你不好,隻是慧妃來的比你早而已。”淩野醉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嗯。”花妖骨自己心裏有數,也並不分辨什麼。
“今晚我留下陪你可好?”淩野醉湊到花妖骨的耳朵上說道,“天黑路滑,實在是不好走。”
“你沒有跟別的妃嬪們約好嗎?”花妖骨當然想讓淩野醉留下,但是還要做出一副賢惠的樣子來。
“沒有。”淩野醉說著就一把抱起了花妖骨,花妖骨的長發並沒有挽成發髻,隻是鬆鬆的用簪子插在頭上,這樣一下,如瀑的長發就散落了下來,伴著花香傳入到了淩野醉的鼻腔裏。
“你真香。”淩野醉笑著說道,床幔這個時候就已經自動掉落,白瓷也已經退出去守在了房外。
一番雲雨之後,淩野醉的臂彎裏麵躺著花妖骨光滑而又潔白的身體,花妖骨撫摸著淩野醉的臉,剛要說什麼話,就被外麵傳來的動靜吵到了。
“什麼事情?”花妖骨不悅的問道。
“吵什麼?”淩野醉跟花妖骨都一起站起來穿上衣服,淩野醉的衣服還沒有整理好,就聽見白瓷在外麵說道;“皇上跟娘娘在裏麵,你們倒是膽子大的很,竟然私自闖皇後娘娘的寢宮。”
花妖骨疑惑的跟淩野醉對視了一眼,開門出去,淩野醉皺著眉頭不悅的問道:“鬧什麼,在皇後宮前,誰允許你這樣的喧嘩。”
“皇上恕罪,奴才該死。”跪在花妖骨跟淩野醉麵前的是一個小太監,“可是皇上,實在是事情緊急,慧妃娘娘身體不適,太醫們怎麼治療都沒有用,所以才驚擾了皇上。”
“難道叫了朕朕就能確保慧妃無虞嗎?”淩野醉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眼睛早就泄露了對錢忠忠的關心,花妖骨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趕緊推著淩野醉說道,“快去看看慧妃吧,臣妾這裏不要緊的。”
“你……”淩野醉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花妖骨,花妖骨點了點頭說道,“臣妾知道輕重緩急,還是慧妃妹妹的身體重要啊。”
“好,那朕就過去看看。”淩野醉於是揮了揮手,轎子停在了淩野醉的麵前,淩野醉明黃色的衣服一會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娘娘就這樣看著慧妃折騰?”白瓷看著花妖骨說道,“誰都看的出來,她這是故意跟娘娘找不痛快。”
“我又何嚐不知道,先讓她得瑟去。”花妖骨倒是懶得計較這一件事情,錢忠忠的這點手段太低級了,自己還看不到眼裏。
“娘娘!”白瓷還要說什麼,花妖骨手一揮說道,“我自有安排。”
白瓷當然不能做花妖骨的主,於是行了個禮繼續站在門外為花妖骨守夜。
“你怎麼了,怎麼太醫都看不好?”淩野醉匆匆趕到了銀杏殿,太醫一個人影也沒有,倒是偌大的房間裏麵隻有錢忠忠一個人。
“臣妾這是相思病,太醫怎麼可能治得好。”錢忠忠像條水蛇一樣的纏到了淩野醉的身上,臣妾思念的是皇上又不是太醫,所以太醫瞧不好臣妾的病,臣妾就讓他們回去了。
“你怎麼能這樣,朕在皇後的宮裏,你竟然這樣光明正大的過去請,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嗎?”清涼殿跟銀杏殿的距離並不遠,淩野醉睡意正濃的時候被人從被窩裏麵拉出來,感覺當然很不爽。
“臣妾知錯了,臣妾願意受皇上的責罰。”錢忠忠試圖跟淩野醉調情,可是淩野醉剛剛經曆了跟花妖骨的一番雲雨,根本沒有心思跟錢忠忠多做糾纏,“好了,天不早了,朕要歇息了,你也早點睡覺吧。”淩野醉皺著眉頭的坐到床邊,錢忠忠連忙上前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