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財子竟然在裏麵,錢忠忠立刻坐立不安,手緊緊的抓住了座位的扶手,但是錢忠忠逼著自己冷靜,眼睛看向旁邊的趙詩詩,意思是讓趙詩詩及時的站出來。
“就是這位公公,錯不了。”壯漢指著小財子說道,花妖骨於是點點頭,小財子跪在地上,小印子帶著剩下的幾個太監又出去了。
“這位壯漢指認的,你可承認?”花妖骨看著小財子說道。
“小的承認。”小財子跪在地上說道,“娘娘,正式慧妃娘娘讓奴才做的這些事情。慧妃娘娘還給了奴才好多賞賜,都在奴才的房裏塞著呢。”
“這麼大的罪名你可不能亂扣。”下麵傳來了驚呼聲和倒吸冷氣的聲音,花妖骨還故作不知的看著錢忠忠說道,“慧妃妹妹,你怎麼看。”
“這個狗奴才,竟然冤枉本宮,秋月,給本宮掌嘴。”錢忠忠怒氣衝天的說道。
“不著急,讓他對對質再說吧。”花妖骨揮手製止了秋月,“白瓷,去搜搜這個奴才的房間,看看是不是有哪些東西。”
白瓷領了命令當然腳步快捷的就去了,不一會就從小財子的房間裏麵找出了慧妃賞賜給小財子的東西,果真樣樣都是好東西。
錢忠忠的臉色變了,花妖骨隨手拿起來一塊玉佩說道,“若是本宮沒有記錯的話,這塊玉佩還是本宮送給慧妃妹妹的,怎麼會到了小財子額手裏,看來慧妃妹妹私下裏,還真的是跟小財子有過來往啊。”
“皇後娘娘明鑒啊。”這時候誰也沒有想到,錢忠忠突然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這塊玉佩,臣妾看著是皇後娘娘賞給臣妾的,覺得是好東西,就轉送給了趙婕妤,至於為什麼會在這個奴才這裏了,臣妾實在是不知道啊,還請皇後娘娘明察!”
突如其來的轉變讓花妖骨有點措手不及,花妖骨隻好轉向趙婕妤,問道:“趙婕妤,那就你來告訴本宮,是誰把這塊玉佩又給了小財子的呢。”
趙詩詩看了看錢忠忠,又看了看花妖骨,摸了摸因為擦上了藥膏立刻痊愈的地方,想了想那難以忍受的瘙癢,然後慢慢的說道;“是,是臣妾,是臣妾指示小財子去做的這件事情,跟慧妃娘娘無關。”
花妖骨不由得吃了一驚,趙詩詩怎麼會突然這樣說,花妖骨又看向錢忠忠,錢忠忠的臉上帶著挑釁的笑容,衝花妖骨笑著,雖然眼睛裏麵都是淚水,但是花妖骨還是看出來她眼神裏麵的惡毒。
這個扳倒錢忠忠的計劃算是失敗了,花妖骨心想,半路怎麼就殺出一個趙詩詩來給花妖骨找不痛快,花妖骨按捺住心裏的火氣,問道;“那你說說,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臣妾,臣妾嫉妒良貴人有了身孕,又嫉妒娘娘得寵,更加不服氣上次娘娘讓臣妾的臉上留下疤痕,一時糊塗,犯下大罪,還請皇後娘娘處罰。”趙詩詩忍了又忍,才屈辱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讓花妖骨都吃驚不已。
“皇後娘娘!”花妖骨還沒有反應過來,錢忠忠已經爬到了花妖骨的腳下,緊緊的抱著花妖骨的腳踝說道:“趙婕妤也是一時神誌不清了,還請娘娘放過趙婕妤吧。”
“還請娘娘從輕發落。”既然錢忠忠已經求情過了,所有的嬪妃也都情願不情願的跪在地上求情,花妖骨沒有預料到這一幕,危險的眯起雙眼,逼到了錢忠忠的耳邊問道:“你是用了什麼方法,讓趙詩詩心甘情願的為你定罪?”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錢忠忠得意的說道,“娘娘,判決吧。”
“趙婕妤,你可知罪?”花妖骨的聲音有點顫抖的問道。
“臣妾知道罪過,願意受到處罰,還請娘娘慈悲,不要牽連臣妾的家人。”趙詩詩跪在地上,麵無表情的說道。
“趙婕妤犯下罪行,欺淩妃子,罪不可赦,如今,打入大牢,等候處置,慧妃,知情不報,連坐之罪,罰俸三個月,禁足一個月。”花妖骨冷冷的說道,“至於這兩個人,也一起拉到大牢裏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