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然
原來薇自己承受了這麼多,大概是我太著急了才讓她覺得壓力大,我應該早就應該察覺的,出差的那幾天給她打電話她總是匆匆的就掛掉,再打過去就關機事後問她,她回答手機沒電了,怎麼每次都那麼巧呢都是6點左右沒電,那個時候她應該在接受治療吧,這麼多年了薇的謊話還是漏洞百出。
第二天,我去了覃醫生那裏,他好像對我的到來並沒有感到意外,或者可以說他在等我。
既然他能預料到我會去那麼就不需要拐彎抹角了,我也不喜歡繞來繞去,直接開門見山說明來意。
“覃醫生,我來是想知道肖薇的情況。”
“我們有差不多3年沒見了吧。”滿臉含笑語氣裏像我們是熟識的多年不見的老友,看來他並不想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我也不想回答他。
“肖薇的情況嘛,這屬於個人隱私,我沒權利泄露。”
“她是我的妻子,作為家屬我有權知道她的情況。”
“肖小姐的病例上婚姻狀況那一欄標的是未婚。”我發現我很討厭戴著眼鏡眯眼笑的笑麵虎。
“肖小姐的情況不是很嚴重,最重要的是要她不要逃避,要拿出勇氣去麵對,而這一點非你莫屬,就像當年她能帶給你力量一樣你們都是彼此力量和勇氣的源泉。”此刻的他才有一點醫者父母的樣子。
肖薇
本來我是想問覃木的,但是他肯定會以醫生的職業操守那樣的理由拒絕告訴我的,我隻能打電話給大洋彼岸的宋曉。
隻有我有宋曉的聯係方式,他還是不能放下毅然,還是想要知道他的一切近況,但又不能直接聯係毅然,所以隻能通過我知道毅然的一切,雖說是出國想要忘記,但他隻是自欺欺人隻是換了個地點繼續思念而已,他去了X國,毅然呆過三年的X國。
電話接通後那邊很是喧嘩,像是在酒吧,我聽不太清那邊宋曉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他應該是換了個地方,安靜了許多。
“怎麼了?毅然出事了?”聲音急切帶著微醺的醉意。
“你就不能想點好的啊。”
“淩晨打來,你讓我怎麼想好的?”對啊,此刻他那邊應該是淩晨。
“那你現在在哪兒?淩晨3點多你不待在房間裏睡覺,你不會經常這樣徹夜不歸整天泡在酒吧吧。”
“你先告訴我打電話來什麼事情?”他煩了我此刻的說教。
“覃木你認識嗎?”
“覃木?很熟悉的名字,但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他是心理醫生。”我再提醒他一下。
“心理醫生?覃木,原來是他,毅然他出什麼事情了?他怎麼又去看心理醫生了?”電話那邊我聽到酒瓶破碎的聲音。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