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流風沿著京城街道一路飛奔,在經曆了昨日的差點跳崖身亡的事後,雪流風現在也隻感到懊悔,懊悔自己不該那麼輕率的就放棄自己的生命,人隻要活著一切都有機會,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雪流風現在隻想回到家中向父母報個平安,這種親情的牽掛,真好。
此刻想到自己一夜未歸,自殺了那左生情後也沒有回家告訴自己的爹娘,現在他們一定很擔心吧。不過對於一劍斬殺左生情的事雪流風並不感到後悔,要怪隻能怪左生情自己找死,平日殘害京城中的清白少女也就罷了,竟然還挑釁羞辱自己,死了也是活該。
不消片刻,在雪流風全力加速下眨眼間就到了鎮北將軍府前。
望著眼前的將軍府,整座建築給人以一種肅穆,靜謐和森嚴的氣氛。此刻抬頭迎麵再看見那個禦賜赤金九龍青地大匾,匾上寫著鬥大的‘鎮北將軍府’五個大字,雪流風就倍感親切。
凝神片刻,便抬腳踏了進去。
正在此時雪流風碰見了路過的嚴管家,連忙快步上前拉住嚴明的衣袖。
“嚴叔,我爹娘還好吧?我回來了,讓你們擔憂了。”雪流風關切的問道。
“你是、、、?少爺??”
嚴明看到雪流風這副樣子,一時間竟是有些沒有認出來,若不是聽見了那熟悉的聲音,恐怕就算自己照顧了雪流風十幾年也是認不出來的。
“嗯,是我。”雪流風答道。
“少爺,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快去洗洗,我先去告訴夫人你回來的消息,這兩天夫人可是擔心死你了。”嚴明見果真是自家少爺頓時欣喜道。
“嗯,是我,此事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在和你說吧,那我先去洗浴一下,弄成這副樣子我自己也是有些難受。”
雪流風說完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因為回來的匆忙沒有準備好熱水,所以雪流風就用冷水草草的衝洗了一下身體。
半個時辰後,隻見一位少年走出。一頭黑亮垂直的長發披在肩頭,額前迎風飄揚著幾縷斜斜的發絲,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雪流風整了整衣著快步向著正廳走去。一進大廳就看見了自己的娘親正焦急的踱著步。
“娘,我回來了,害你擔心了。”雪流風走近趙月菲跟前撲通一聲跪下。
趙月菲連忙扶起自己的兒子將其抱入懷中“風兒,快起來。”
此時的趙月菲眼裏也是溢滿了淚水,自昨日聽說自己的兒子殺人後不知所向,心裏就一直擔心不已。一方麵即希望兒子能回來不讓自己擔心他在外受到傷害,另一方麵有害怕兒子回來怕會被治罪,心裏一直矛盾著。但此刻劍兒子自己回來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趙月菲抱著雪流風喃喃哽咽道。
-------------------------------
卻說此時,城門外那將領下令後,一名士兵立即快馬加鞭向著皇宮疾馳而去,一路濺起漫天灰塵,引起路人一陣側目、猜測。
議事殿內,此刻辰皇正為帝國無可用之人二頭疼,卻聽外殿自遠而近的傳來
“陛下,大事不妙!!陛下,城外疑似一人實為敵國奸細,我軍將士全力出手也不是其對手,現在那人已逃逸向城內。”那士兵來到大殿一臉焦急的說道。
“什麼,大膽賊子,如此猖狂!!來人,立刻派人搜查全城。”龍椅上坐著的辰星海頓時大驚失色,末了還補上了一句“雪將軍,這次你也隨之去查吧,既然能將守衛城門的士兵全部擊潰那這人實力定然不簡單。你去了也是以防萬一。”
“是,陛下。臣遵旨。”說罷雪山河就領著各隊人馬離開議事殿,向著全城搜捕而去。
“什麼,你說他往我府中那方向逃去了?糟了!!”雪山河攔住一位街上的攤主詢問那可疑之人,卻沒有想到卻往自己府中那方向逃竄而去了。要是跑進了府中那就糟了。
雪山河連忙呼喊眾將士“所有人聽著,即刻向鎮北將軍府方向集結。”雪山河因為擔憂自己家人安全更是一路馳往,經過一路盤查最終也是確定了那人的確是逃竄進了自己府中,心中的擔憂更是增加。
“嚴管家?嚴管家?”雪山河衝進府中焦急的四處問道。
“將軍,您這是怎麼了?”管家聽到雪山河的喊聲連忙走了出來。
“嚴管家,你沒事吧?府中沒發生什麼事吧?”雪山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