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了阿N,他打球的姿勢很帥,那一群毛頭小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我的眼睛已經不再是我的了,他的一跳一躍,一投一轉,都深深地吸引著我。”
猴子不安份的戳我,我回以一個惡狠狠地眼神,他這才安靜了下來。合上日記本,趴在桌子上,笑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喲,挺屍呢。”我稍稍動了動,沒去理會。這聲音用屁股都能猜的出來是誰,我知道這人的心思有事沒事就好往我這邊湊i,這不,下課鈴剛打響,他就過來了。
“吳少,你還真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一天不來是不是渾身不舒服。”清清淡淡的語氣,但是我甚至都能想象的出猴子說這話的表情,風輕雲淡的臉上是淺淺的鄙視。
“怎麼著,小爺願意來就來,你管得著?”吳苑拉過椅子坐下,雙腳提著我的桌子。“木木,放學後去喝一杯怎麼樣。”靠,還在踢,這是壓根不讓我睡安穩嘍。
“我還在納悶,誰一大早的亂吠,原來是吳少呀。難怪,也隻有吳少這樣的閑人才有這份閑情逸致在這個時候來娛樂大眾。”
“哈哈哈。”果然,觀眾們很給力的笑了,我挑挑眉,一派事不關己的盯著對麵有話不能說的人,隻是,餘光中,那個人,靜靜的坐在那兒,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輕輕淺淺。
“剛才吳少是不是說請我喝一杯?哎,實在是不湊巧,在下今天晚上有約了。猴子,是不是說去網吧?”猴子嗯了一聲,我繼續,“按理說,吳少的麵子實在是不能拂,這樣吧,下節課吳少給我送一杯奶茶來吧。”我無視那鐵青的臉,環顧了一周,“我一個人喝也沒意思,再說了,一杯奶茶也體現不出吳少的身份呀。吳少,你也算咱們班的常客了,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了,你看這些個姐姐妹妹的一個個熬夜看書多累呀。要不,你就一人一杯吧。我班共六十人,我代替著六十個人謝謝吳少了。”
“行,木木說請我就請了,就當是提前請大家喝喜酒了。”吳苑大爺似的坐在那兒,嘴角掛著邪肆的笑。
“喜酒?”冰冷的語調讓原本有些躁動的教室霎時間靜了下來。“吳少想的還挺遠,隻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命喝。”我看不出來他是一時的氣話還是怎麼的,隻是這樣的猴子倒是和往常有些不一樣。
“說什麼呢?嘴巴放幹淨點。”當事人沒動,但他後麵的那幾個人明顯的臉色不悅。嗬,還真當這是黑社會了,你們不會還以為自己是洪興五人組吧,裝什麼大哥。
“閉嘴。”喲,沒看出來,還有那麼一點大哥風範,“木木,你想要什麼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