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過不下十遍的我們的相遇,但沒有想到是這麼的……巧。
“木木,下個月我生日。”我將長發攏在一起,“風怎麼這麼大呢?哎,猴子,你剛才說什麼?”
王衍雙手插在褲兜,逆行的人流中,他挺拔修長的身影就像是一尊雕塑。我拍拍腦袋,雙眼微眯,陽光太大了。
她不算是美女,不是驚鴻一瞥的豔物。但是,她是自然界中最純潔的生長。她的美清麗脫俗,不似驚豔卻更甚驚豔。沒有嬌柔做作,她從來隻是她自己。認識她多久了?三年了,三年的兄弟相處,他和她似乎都成了彼此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隻是,真的隻是兄弟嗎?
“叮鈴鈴”驟然響起的響聲打破了二人的相對無言。“真及時,這次我們正大光明的從大門進去。”我看著徐徐打開的電子閘門,一臉的凜然。這個點真好,不用爬牆了。
逆著人流實在是不好走。我靠在一側的牆上,雙手插在褲兜裏,斜睨這一個個從身邊走過的人。寬鬆的校服,青春卻帶著滄桑的麵龐,真的是沒有看頭呀。隻是,或許是小爺早上的那一番檢討實在是太衝擊感官了,時不時的會收到來自同學們的注目禮,秉持著友好待人的態度,我總是回以春雨潤物的淺笑。
“噗”當我第三次這般對一個可愛的女生笑時,耳畔頓時傳來很不厚道的嗤笑聲。
“靠。”我怒目回瞪,這小子,放肆了哈。“猴子,你這笑聲可真是意味深長呀,你是不想活了……。”嗎?最後一個字被驚嚇咽會肚中。我剛才說了什麼?靠?我說了嗎?我說了嗎?
“有沒有人說過你剛才的笑就像是領導視察,就差揮手說”同誌們辛苦了“。”他抿唇一笑,我臉色大囧的看著他。真是。
後來的後來,每當我想起今天,我都在想,那個時候,我為什麼要看向另一個人。他靠在離我不遠的樹幹上,嘴裏叼著煙,他很少抽煙的,這煙什麼時候到嘴巴的?短褐色的頭發在風的吹拂下盡情搖擺。
“同誌們辛苦了。”我站直身體,向又一批走過的學生揮手示意,挑眉看著某人,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是誰,切。
他穿著黑色的T恤衫,七分棕色褲,同色的運動鞋,單手扶著自行車,陽光的麵容在陽光下越發耀眼,尤其是嘴角牽扯的弧度,真的好迷人呀。“不錯,挺有那麼回事的。”他又笑了,縱使風輕雲淡,但我仍能感受到他眼裏的揶揄。
“哼。”我用鼻子出音,“猴子,走吧,正好是睡覺的點。”猴子將煙按在樹上,麵無表情的向我走來。
我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行為,他的身子越來越近,近到我有些不能呼吸。“真是一隻小豬,一天到晚想著睡。”靠,這丫的,真的是不想活了。
“你。”帶著怒火的手被他輕輕握住,我沒有任何不自然,或者說,我壓根就沒有覺得這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