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不是說十分鍾就到的嗎?應該快了吧。”我看了看時間,“隻是一麵,您就記得猴子了,他那張大眾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特色了。”
很好的在她的臉上又添了一道風采,我低下頭,旁若無人的繼續吃麵。爺真的是很餓好不好,才沒那個閑工夫和你耍嘴皮子。更何況,你已經受傷,得饒人處且饒人不是?這個道理爺還是很懂得。
“林木木。”這手是鐵做的嗎?這一拳下來,不會痛嗎?我看著微顫的桌子,替它心痛。隻是,我很討厭這樣,特別的討厭。
“怎樣?”我抬起頭,冷冷的看著她,“有話說話,別******在這放屁。沒看見爺在吃麵?沒時間跟你閑耗,跟你也沒那個交情。”
“媽的,你夠狂的,竟敢跟我們老大這樣說話,是不是不想活啦。”現在的小妹呀,真是******犯賤呀。瞧瞧這一頭的紅發,真是,撞了小爺的色。
“你老大跟我說話,有你插嘴的份?”我摔下筷子,餘光中瞥見小店老板擔憂的臉色。額,下次我輕點放。站起來,冷冷的看著那明顯被我震住的小妹。“你算哪根蔥,敢這麼跟我說話。”
“你。”那掌風堪堪從我耳邊劃過,好家夥,這是要動手,隻是,爺豈會坐以待斃。
‘啪’清脆的巴掌聲,這幾天我似乎和巴掌很有緣嗎。淺笑著看著那偏過去的臉,甩甩手,“有沒有人告訴你,長輩麵前不得無禮。人再不怎麼樣,禮貌還是要有的。”比速度,笑話,要知道,小爺可是從打架出道的。
“速度見長,力道。”看好戲的人嘖嘖道,“有些偏差。”
“你倒是打的好,剛剛怎麼不來?”成柔扇巴掌,那可是出名的。想當年,她可是從血淋淋的教訓中得出真理,於是乎,練就了一手扇巴掌的好本事。我瞥了她一眼,竟會說風涼話。
“我哪能和你搶風頭呀。隻是,我還沒試過怎麼打狗呢?也不知道這感覺到底如何。”亮起的巴掌向某個方向一抽,那裏站著的人牙咬得緊緊的。
“媽的,不該你點顏色瞧瞧,你******真把老娘當成一個擺設了。”手一揮,我似笑非笑的掃視著那圍成圓圈的小妹。好家夥,這是要群毆,正好,小爺也該鬆鬆筋骨了。“給我上。”
“賤人,我打死你。”
“嘴巴真臭。”我一拳搭在那人的臉上,挺白淨的一個女生,隻是那兩道血流下來,倒顯得有些滑稽了。不過,這顏色和頭發挺和諧的。
“木木。”我有些不爽的回頭,人家打的正嗨呢,這還是要幹嘛?“柔柔姐,您老還沒到骨質疏鬆的時候吧,用得著這麼高難度的動作嗎?”看著那翻轉,橫劈,我可做不來。
“你在鋼管舞上跳那麼一兩年,那小腰必定比麵還軟。”說話間又是一個旋身。看著摔倒在地的女生,我的心一顫一顫的,應該很疼吧。“丫的,別看了,快來幫忙呀,老娘要撐不住了。”雙拳難敵是四手呀,再加上她那實在是花拳繡腿。也罷,就讓小爺救救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