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我還長的像我們陳王府的管家呢(1 / 2)

祖靜婠出嫁的這天下起了雨,雖然不甚大,也足以打濕衣裳,為此,郝姨娘悶悶不樂,她覺著此是不祥的預兆,這個女兒,未來的命不會太好。

成親前一晚善寶把祖靜婠叫到麵前,鄭重道:“倘或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我瞧著那白金祿並不十分喜歡你,至於你肚子裏的孩子,我自有辦法。”

她以為祖靜婠會替白金祿辯駁,甚至會吃驚,孰料祖靜婠垂首怯怯道:“我曉得,可是我願意,莫說做當家奶奶,即便是做妾,我也願意。”

如此,善寶還能說些什麼,便以一個家長和過來人的身份叮囑她居家過日子的一些事情。

次日,白金祿帶著迎親的隊伍,吹吹打打的來接新娘,難得的換了身大紅的衣裳,認識他的人都感覺耳目一新。

花轎從祖家大院出來,過兩條街便到了新房,這是白金祿在雷公鎮置辦的宅子,沒有把祖靜婠娶回白家莊,他給祖家人的理由是,白家莊距此太遠,花轎抬到地方,轎夫累不死,祖靜婠有著身孕也經不住顛簸。

這理由實在是無懈可擊,善寶卻覺著他另有目的,懷疑他是把祖靜婠當做了外室,懷疑歸懷疑,即便有了真憑實據又能怎樣,坊間有言,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祖靜婠了,畢竟生活別人是替代不了的。

正兒八經的拜了天地,規規矩矩的入了洞房,因祖靜婠有了身孕,所以洞房成了一種形式,並無實質。

第二天白金祿便消失了,十多天後祖靜婠才打聽到丈夫的下落,漁幫依靠清瀾江生活,水裏捕撈上來,多在岸邊直接交易,白金祿是在此監督各路魚把頭如何買賣的,防止其中有人私吞。

祖靜婠不顧身懷六甲,竟然跑到漁場去看丈夫,隨後便哭著離開,主要是她看到的不僅僅是丈夫,還有丈夫懷裏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聽說,她叫花蝴蝶,是沿江一代的流娼,還混到了頭牌。

祖靜婠直接哭到祖家大院,哭到善寶麵前。

李青昭撇嘴偷偷道:“四小姐成了斷不了奶的孩子,我表妹可有的饑荒鬧。”

善寶也有些不耐煩,可誰讓她是大當家,雖然祖靜婠是嫁出門的女潑出盆的水,畢竟還是祖家女兒,所以唯有耐著性子問:“又怎麼了?”

祖靜婠哭哭咧咧:“我相公他,他有了相好。”

拈花惹草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假如白金祿坐懷不亂,善寶覺著那不符合他那風流的長相,於是告訴祖靜婠:“你接下來要麵對的不單單是他拈花惹草,還有一個接一個的納妾,還有經常流連煙花柳巷,街頭賣豬下水的葛老五還與旁邊賣包子的張四娘眉來眼去最後勾搭成奸現在是雙宿雙棲,更何況白金祿家大業大財大氣粗,身邊沒幾個女人,我倒懷疑他是不是那方麵有病。”

李青昭立即竄過來:“表妹,白金祿哪方麵有病?”

她一臉的欠揍模樣,還腆著無限的天真。

善寶頭疼的皺皺眉:“問錦瑟去。”

李青昭拉過正在繡花的錦瑟道:“白金祿哪方麵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