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aihuaduoduo”和“潔雅塑料家居用品”又投出三張月票,好好碼字,回報親愛的們!
※※※※※※※
文婉儀縱有說辭,總歸祖公望是死在她的家裏,所以,秋煜升堂問案,文婉儀被傳喚,而沈庭芳,是做為嫌犯被拷到大堂的。
等祖家一幹人來到,堂上便炸鍋似的,看著大堂中間擺放著的祖公望的屍首,李姨娘撲過去喊了句“我的兒”,便不省人事,眾人連喊帶叫她方清醒過來,隨後哭昏一次又一次,縱是平素不睦的郝姨娘、孟姨娘也陪著她哭,白發人送黑發人,情何以堪,連大少爺祖公遠和三少爺祖公道亦是暗自垂淚。
祖公卿有事外出,最後一個來到,簡單聽了管家老郝的敘述,便過來一把揪住文婉儀,像拎小雞子似的把人拎起,怒罵賤人該死,另隻手便握成拳頭想打。
法案後,秋煜手落撫尺響,眾人一驚,他喝令祖公卿將文婉儀放下,藐視公堂,罪名不小,可拘入大牢。
祖公卿斷定四哥是給文婉儀所害,對秋煜的威嚇毫不在意,無奈下善寶開口,他才手一鬆,文婉儀跌倒在地,雖然距離地麵不甚高,也還是摔得劇烈咳嗽起來,她卻不惱不鬧,隻一味的說自己冤枉。
而那廂李姨娘發瘋似的突然奔去沈庭芳,高喊“喚我兒性命”,衙役出手將她攔住,她就又瞪又踹,連撕帶咬,最後還扯亂了自己的頭發拽開了自己的衣服,儼然已近瘋癲。
祖公道亦是指著沈庭芳謾罵,祖公卿對文婉儀虎視眈眈,祖公望房裏的大丫鬟玫瑰哭的也很傷心,幾個姨娘勸的勸哭的哭,丫頭們抱的抱攙的攙,整個堂上隻三個字——亂了套。
根本無法審案,秋煜再次拿起撫尺想拍,忽然發現一旁聽審的善寶,於是慢慢將驚堂木放下,不拍,是覺著善寶有著身孕,不宜驚嚇,唯有一遍又一遍的喊“肅靜”,哭聲還在,總算安靜了些許。
開始問案,作為被告,沈庭芳被衙役按著跪在地上,回去戲班後,他反複琢磨這件事,萬般猜度不明白,也不敢對其他人說起,以為此事會不了了之,孰料文婉儀竟然還報了案,此刻他實在搞不清文婉儀究竟要對付的人是祖公望還是他,而他,似乎從未與文婉儀發生嫌隙,甚至都不相識。
秋煜問:“堂下何人喊冤?”
來衙門報案的是文家的小子長福,現下他也在,忙出來:“大人,是小人擊鼓報案的。”
秋煜複問:“狀告何人?”
這是個問案的程序。
長福將來報案時的話重複一遍。
秋煜三問:“你可是親眼看見沈庭芳將祖公望推入水中?”
長福斬釘截鐵:“是。”
沈庭芳那廂連聲高呼:“小人冤枉冤枉冤枉!”
秋煜指著他:“你如何冤枉?”
沈庭芳指著長福道:“分明是他將祖公望推入水中,那時雖然小人也在,但當時我卻是在賞湖中的蓮花,耳聽噗通一聲響,回頭看時此人便說祖公望不慎落水了,還讓我去救,我跑到湖邊沒等去救,他就接著把我也推入水中,沒想到我竟然會水,他就跳入湖中來追殺我,卻被我打昏,我趁機遊到岸邊逃跑,大人,這是整個事情的過程,小人對天發誓,絕無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