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稱之為阿四的少年出去沒有一會兒,外麵就是響起了一直兵器相向的聲音。
整個山穀顯得一片混亂,而在馬車的周圍一群臉色平靜仿佛麻木沒有一點感情的黑衣人,手中別著一把未出鞘的長劍,保護在馬車的中間看著場中的混戰,他們沒有加入戰場,也沒有動。
而同樣在山穀的外圍包圍著黑衣人的一群大漢,也是一個個騎坐在馬車上,看著麵前的戰鬥,一個個臉帶獰笑,手中的大刀扛著肩膀上,看著兄弟們一個個的倒下,而後被踩踏之中血肉融合在泥土之中,臉上的獰笑更甚,不過他們一個個也是沒有動。
在這一群人的最前方,一個臉上有著一道恐怖,橫穿了整張臉的蜈蚣疤的男子,臉色平靜地看著眼前的廝殺,從他的位置還有身後之人掃過來敬畏的目光可以看出他是這一群人的頭目。
“大哥,那拉馬車的兩匹馬可是北方的汗血寶馬,日行千裏,就單單是那兩匹馬就價值千金,馬車之中的東西或許更加是有價值。看樣子城裏傳來的消息沒有錯,我們這次真的是撞到一個大頭了,將這鍋人端了的話,弟兄們又是可以快活一段時間了。大哥讓我們動手吧!”一個一臉胡塞凶氣外露的大漢駕馭著馬座,到蜈蚣男子的身旁舔著因為激動而幹渴的嘴唇一臉興奮地說道。
男子過來之後他身後幾個人也是騎著馬過來了,等候著蜈蚣男子的發話。
“殺了馬車裏的人,賞銀百兩!”蜈蚣臉男子陰狠一笑,大手一揮,手下就是在興奮的嗷嗷之聲中扛著大刀朝著護衛殺了過去。
賞銀百兩,那百兩銀子足夠他們這些亡命之徒好好樂上一陣子,想到那任人墮落的地方,那搖擺著身子的猶如身段,還有那些讓他們流連忘返的手段都是興奮的大聲嗷叫起來。
而且看這些人的樣子,絕非是普通商人,其中的男子可以殺了,不過女子嘛,倒是可以讓他們樂上一樂。
“真煩呀!”摸著光滑的額門,無為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外麵那些討厭的家夥,打就打嘛,叫得怎麼大聲幹什麼呀!他看書的心情都是沒有了,要冷靜呀!
“都動手吧!留下管事的問話就行了!”眼中一抹冷冽的寒光閃過,無為的話剛落,馬車旁一道黑影就是閃過。
隨後山穀的周圍自土匪的後方突然竄出來十幾二十個的黑影衛士,行動之間比之那些侍衛更加的幹淨利落。手起刀落就是一名土匪在鮮紅的血泊之中一臉恐懼地倒下,死去他第一次覺得今天自己這些人對這隊人馬出手是此生犯的最大錯誤。
暗衛來了!
侍衛們還在與土匪抵抗,看見那自草叢間竄出來的一群黑衣人,心驚黑衣人的實力之外。也是看出主子煩了,連暗衛都是出來了,那麼這場架也是可以快點解決了。
一柱香的功夫不到,剛才還是上百人的土匪此刻已經是成為了倒在地上的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蜈蚣男子在見到黑衣人的出現就感覺事情不妙,帶著人馬要衝出黑衣人的包圍圈,可是他們怎麼可能放這些土匪離開。主子的意思是除了管事的之外其他的都是要殺了,要是沒有辦到,一想到主子的手段他們都是一個個不禁打了寒戰。
而且他們這些被秘密培養的暗衛,雖然人數上少土匪的幾倍,但連這些小小的土匪都是解決不了,傷的不僅僅是他們的自尊還有著主子的心。留他們這些暗衛也是沒用。
將一臉麵如死灰的蜈蚣男子丟到一旁,確定所有人都是死了之後,黑衣人也是迅速地消失在了兩旁的草叢之間,怎樣出來的就是怎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