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抬頭掃了一眼金陽頭上那把幾丈長的金色大刀,雙目圓瞪,對著那三人大聲的吼道:“金陽,石天,水蓮,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水蓮微微一笑,宛若春花盛開一般,不緊不慢的說道:“白院長,幹嘛這麼大的火氣,我們也不想幹什麼,大家都是為了那引起大昭的寶物,我們隻不過不想白院長自己吃獨食而已。”說完,水蓮隱約的掃了一眼正從空中降落而下的王天。
“我隻是想要救自己的學生。”白石衝著那三個人怒聲大吼道。
“喔,是嗎?我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監守自盜什麼的,你白老頭的人品我可是信不過的。”那位魁梧壯漢石天在一邊甕聲甕氣的說道。
“砰,哎呀。”
王天的身體從高空落下,劇烈的疼痛讓他不自覺的呻吟了起來,場內幾個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到了王天的身上。
看著王天渾身上下流血不止的樣子,白石衝著水蓮說道:“你幫忙治療一下吧,不然的話,他要是沒命了,你們可就沒有尋找寶物的線索了。”
水蓮沒有說話,雙手微微一動,一個淡藍色的水球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上,很是隨意的把這個水球往王天身上一丟,水球在接觸王天身體的時候化作了一層藍色薄膜,覆蓋住了王天全身,本來流血不止的王天,在這一瞬間,身體上快速結疤,流血頓止。
白石看到這一幕,稍微的鬆了那麼一口氣,結果卻是看到了另外三人投射過來的疑惑眼神,白石沒好氣的說道:“我來的時候,正有人想要殺我的學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得到了寶物後想要殺人滅口來著。”說道這裏,白石頓了頓,看了一眼三人焦急的臉色,白石就像才想起來什麼,帶著一絲恍然的神色說道:“我記得那人用的是土屬性的法力。”
白石這句話才剛剛落下,美婦和金發男子的目光就宛如針刺一般的照射在魁梧壯漢的身上,看著兩位同伴的目光,壯漢石天有些支吾的說道:“我不是一直和你們在一塊的嗎,怎麼可能跑到這裏奪寶的。”
美婦和金發男子有些將信將疑的看著那位渾身都是泛著土黃色光芒的同伴,就在這時美婦輕咦了一聲,好像有了什麼發現,手掌一動,隻見水藍色的光芒一閃,美婦的手上就多了一塊土黃色的令牌。
金發男子瞬間遠離美婦,好像在戒備著什麼,美婦衝著金發男子拋了一個媚眼,然後把手裏的令牌拋向了壯漢石天,嘴裏說道:“大塊頭,這個令牌是怎麼回事,這可是隻有你們石家直係子孫才有資格佩戴的身份令牌,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看著手裏的令牌,壯漢石天臉色鱉的通紅,就是找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出來,這個時候白石,水蓮,還有金陽已經隱隱約約的把石天給圍了起來。
石天一臉的苦笑,這真是狐狸沒捉著,倒把自己給弄的一身騷。
“我知道……”眼看著一場大戰就要上演的時候,一個有些虛弱的聲音在場內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雖然聽起來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的,可是卻是在下個瞬間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