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良從洪家搬出去,最高興的莫過於苟小小。
任良搬走,她就可以鳩占鵲巢,一個人睡一個屋了。
想想就嗨森!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成為這屋的正主了。
從工兵營回來,苟小小便一頭紮進任良那屋,沒有形象的放飛自我,這兒動動那兒碰碰,將整個屋子欣賞了個遍,最後呈“大”字狀躺在了炕上。
任良這屋空間雖小,但衣櫃、桌椅一應俱全,而且也收拾得幹淨整潔。看得出來,任良這小子是有點小潔癖的。
不過很快,屋裏的這種幹淨整潔的狀態就被破壞了。
大魔王跳上炕,在床單上蓋了幾個章,還掉了幾根狗毛在上麵。
苟小小翻看了幾下桌上擺放的書籍,百無聊賴中把抽屜打開,看到抽屜裏靜靜躺著一個日記本。
日記本被一條棕色的皮繩子紮了起來。
苟小小鄭重聲明,她對別人的隱私沒興趣,也知道侵犯別人的隱私是違背道德的行為,就沒有將這日記本打開。
見抽屜裏沒有啥好玩的其他物件,她關上抽屜,十根手指彈鋼琴似的叩響桌麵,四下張望接下來該往哪裏進軍好。
大魔王突然找到啥感興趣的東西似的,從炕上跳下來,將鼻子湊到衣櫃前對深嗅了幾下,然後開始嚐試用爪子扒衣櫃的櫃門,似乎是想把衣櫃打開。
這屋裏的衣櫃是立式的,貼著牆麵立在炕尾邊,有兩道開合式的櫃門。
用爪子幾次嚐試打開衣櫃都沒有成功,大魔王著急的在衣櫃前轉了幾圈,焦灼的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
見狀,苟小小好奇,那衣櫃裏藏著啥大魔王感興趣的東西?
難不成任良在衣櫃裏放了幾根骨頭?
苟小小正要過去打開櫃門一探究竟,就在這時,大魔王突然一躍人立而起。
它撲上去用兩條前爪重重按了其中一個櫃門一下,卻被反作用力彈開,與此同時那扇櫃門也受反作用力的影響打開了一條小縫。
大魔王四腳著地,見櫃門開了一條小縫,頓時大喜。它用鼻子將櫃門完全拱開,然後鑽進衣櫃摸索了一陣,用嘴巴叼出一個包裹,還連帶著拖出來幾件衣裳。
看到包裹的那一刻,苟小小大驚——
這不是她的包裹嗎!
那包裹裏有她的幾件衣裳,還有…錢!
不管三七二十一,苟小小撲過去,將包裹從大魔王的嘴巴裏搶出來,三下五除二將包裹打開,扒開包裹裏幾件眼熟的衣裳,翻出一個小荷包。
看到小荷包裏那十幾塊錢還在,苟小小止不住狂喜,瘋瘋癲癲得抱著荷包親了又親。
“哈哈——太好了!衣裳在,錢也在!姐現在也是有錢人啦!”
高興勁兒一過,苟小小意識到不對之處——
任良之前不是說她的東西被人偷走了嗎?
那她的包咋在他的衣櫃裏,總不會是她的包裹自己長腳跑到他衣櫃裏的吧!
既然他把她的包裹找回來了,為啥不還給她?
不對不對!
這小子,有情況!
說不定一開始,就是他把她的包裹偷走藏起來的!
她就知道這小子一開始就對她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