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往便是如此,你若不喜,大可不必娶我。”
“娘子姿容絕世,我怎會不喜,我隻恨未能早些遇到娘子,讓娘子對我多有誤會”,男子連忙哄道。
沈清月不語,心下隻覺得諷刺,這彘妖分明是看中了她的容貌,卻裝的深情款款。他現在一副百依百順的樣子,倘若不依著他,隻怕瞬間翻臉無情,落得和先前女子一樣的下場,成為他榻上的美人畫。
男子見沈清月並未答話,也不惱,起身將桌子上的兩隻酒杯拿起,一隻遞到沈清月麵前,而他另一隻手輕輕晃動自己的那杯,手指白皙修長,而酒杯小巧精致,漫不經心的開口,“娘子,凡間夫妻喝合巹酒寓意夫妻一體,我不大喜歡這個說法,洞房才該是真的夫妻一體,你說是不是?”
沈清月看著眼前男子突然俯身靠近,眼神充滿了侵略性,呼吸不由得加重,他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對付的,腦海中隻剩下了一個字——逃。
“娘子不喝嗎?”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好主意似的,玩味地勾了勾笑,蕩漾著痞氣。“娘子既然不喝的話,那便我喝吧”,見沈清月麵露疑惑,他笑容更甚。
他仰頭喝下兩杯酒,卻不咽下,眼尾猩紅,雙手捧著沈清月的臉不容掙脫,直接吻了上去,把酒渡了過去。
這香豔的場景,越淩倒是沒什麼反應,但一旁的九泱卻看得津津有味,隻是才看了幾眼,就被收回了手鐲。九泱不滿,不停地大喊大叫,越淩直接封了他的嘴。
沈清月除了最初的不適應外,並未反抗。彘妖敏銳地察覺到了身下之人的順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愉悅感。他的一隻手緊緊握住女子纖細柔軟的腰身,引導著她緩緩倒向那張華麗的床榻;另一隻手則靈活地勾起女子身上那件大紅的喜服,伴隨著輕微的撕扯聲,喜服如同凋零的花瓣一般散落開來,紛紛揚揚地飄落在榻上。
此刻,女子隻剩下一條肚兜,如雪般潔白的肌膚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彘妖麵前,與那鮮豔的紅色喜服相互交織、輝映成一幅絕美的畫麵。
男子似挑逗般輕輕地含住了女子圓潤的耳垂,女子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微微戰栗,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緊接著,男子輕柔地吻過女子細長的脖頸,正當他準備繼續往下時,周身卻被黑色的霧氣牢牢縛住。
沈清月拿過一旁的衣服穿上,又捏了個除塵訣,這才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彘妖。
“彘妖,你自視甚高,仗著妖力深厚在這迷霧澤為非作歹,強逼貌美女子嫁與你,若她們不願,你便將她們殘忍虐殺之後做成美人卷。即便有迫於淫威而勉強同意的女子,你若遇上更貌美的女子,便毫不猶豫地殺了她。”
說到這裏,沈清月越發鄙夷,“你料定這些女子弱小,無法反抗你,甚至將她們的魂魄鎖住畫中,屢屢用攝魂鈴折磨她們,你可知終有一天會遭到反噬。”
彘妖聞言隻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