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自然是周潔,踩著高跟鞋,周潔走到了方正麵前,完全無視了對麵的秦朗。“爸可以上菜了吧?”
“恩恩,時間也不早了,通知服務員上菜吧。”得到方正的同意,周潔走到了門口處,按下了在燈附近的一個挺別致的按鈕,秦朗和方正也紛紛上了餐桌。不一會,就傳了敲門聲。
“先生,可以上菜了嗎?”服務員恭敬的來到了包廂裏。“恩。”方正簡單的回答了一句。
隨著服務員的讓步,一道道佳肴被依次端上了桌。等到服務員出了包廂,周潔卻首先站了起來。“爸!剛剛我去上廁所,你是不是有偷偷抽煙了?”
“是小朗和我談事的時候抽的,我不都答應你不抽了,剛剛怎麼會偷偷抽煙嘛。”一臉的狡猾,方正也不虧是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幾十年的老狐狸,隨口就編了句非常合理的借口。
“是嘛?那為什麼你身上煙味這麼重?坐在沙發上時,你是坐在左邊,你要是沒抽煙,那為什麼煙灰缸也在左邊?”作為警察,周潔的觀察力也是驚人的。“還不把贓物交出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伸出手指,周潔指了指方正的上衣口袋。
“其實吧,強製戒煙是不科學的,要是方叔要戒煙我有個靠譜的偏方。”秦朗放下手裏的筷子,一臉看戲樣的看著麵前這對父女。
“哦?什麼偏方。”方正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煙被沒收,現在隻好拖一時算一時,希望一會女兒忘記最好。“爸別聽他的,沒聽到他說是偏方?哪有靠偏方戒煙的?”周潔咄咄逼人的說道。
秦朗悄悄把手放在了口袋裏,靈力絲漏,手指上的納戒之中幾根銀針便出現在了手中。“要是不信,方叔試試吧。”把銀針拿出口袋,秦朗詢問般的看了看方正的方向。
“既然小朗說了,那就試試,反正也出不了什麼事。”秦朗是修煉者,方正對他自然放心,不過看著桌上的銀針,心頭還是不由的生出一絲寒意。“爸!他亂來!你跟在起什麼哄。”周潔看到銀針,抵觸的心理立刻警戒起來。
“沒事,煙隻是麻痹了吸煙人的某些神經,隻要不斷刺激那些神經,就能使它忘記煙的快感,這煙自然可以借掉,不過一兩次的施針效果不大,最起碼要兩天一次,持續一個星期才行。”靈力暗流在銀針之上,使其消毒,一旁的周潔也微微的有所察覺。
看秦朗說的頭頭是道,方正也不再猶豫,爽快的答應下來,就連擔心的周潔也沒再說些什麼。
“方叔,你放鬆些,把右手整條手臂露出來就行。”看似秦朗正在把玩著手裏的銀針,其實銀針的消毒過程已經悄悄的結束。
為了擺脫煙癮,方正也十分配合,把露出的手臂手心向上放在了桌子上。看著方正一臉的緊張,秦朗也沒有絲毫的奇怪,自顧自的拿起了銀針。
“方叔,你要是還覺得緊張,就抽根煙吧。”剛準備施針,秦朗想起什麼的說道,完全無視一邊愈發冷漠的周潔。“這不好吧......”方正一臉興奮,摸了摸口袋裏的香煙,尋求意見一般的望了望一旁的周潔。
“您別看我,既然他說能戒掉,就讓他試,要是戒不了,這種人我才不會和他一起去執行任務,明天我就自己一個人去。”周潔像是抓住了便宜,一臉得勝的樣子。
既然得到了女兒的同意,方正更是得意,從口袋裏把香煙拿了出來,單手點著了火。
沒有給方正任何施針的準備,秦朗手中的針梢已經刺破了方正的皮膚。微微顫抖,銀針漸漸的平緩,眨眼的功夫,三四根銀針就已經落在了相應的位置,伴隨著顫動,方正手臂突然出現了一陣陣的酥麻感。直至整條手臂一直蔓延到胸部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絲絲的酥麻感。
“咳咳咳咳!”酥麻感還沒結束,方正嘴裏的煙就已經掉落在了低上,周潔趕忙上前將其踩滅,剛想去詢問秦朗父親的狀況,就被還在咳嗽的方正攔住了。“沒事沒事,隻是抽的急,嗆到而已。”